薑葵感受到他的心跳,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冷淡而又清醒:“革命尚未成功,你好好努力,別想不勞而獲,咱們才認識兩年!”
燕戎直接往她身上一壓,埋首於她的頸間,咬在她的脖子上:“薑葵,你為什麼這麼理智,一點都不迷茫,對我一點都不眷戀,也不依賴,有的時候,我真懷疑,你有沒有感情?”
薑葵:“!!!!”
她為什麼這麼理智?
死過一次了,不想再死!
為什麼對他不眷戀,不依賴?
錯了錯了,她對他很眷戀很依賴了。
隻不過沒有像小女孩一樣,向他撒嬌,求親親抱抱舉高高而已。
在聽他說的委屈巴巴,知道的,他在追求她,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怎麼著他了呢!
薑葵扭動了一下手:“把我的手放開,不然的話我叫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沒感情!”
燕戎麵對她極其理智而又平淡的聲音,不但把她的手放開了,還從她的身體上下來,躺在一旁望著,昂頭望著漆黑的夜:“薑葵,我好像從來沒有走進你的心裏!”
薑葵拉好毯子蓋好,側著身子,借著透進來的月色望他:“燕老板,你都睡到我屋子裏了,都睡到我床上了,你跟我說你從來沒走到我心裏去!”
“要睡覺就趕緊睡覺,別跟我玩什麼文藝,不然別怪我等會兒生氣一腳把你踹下去!”
燕戎:“!!!!”
漆黑的夜挺適合坦白局的,為什麼氣氛剛出來一點,她就把苗頭給掐斷了?
這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合著半天他永遠別想聽著她的坦白,別想知道她的過去?
哪怕他已經猜到她的過去一樣,窺探到一半,也別想從她口中聽說,隻能繼續窺探,隻能繼續猜想?
燕戎歎了一口氣,妥協般的問道:“最後一個問題!”
薑葵嗯的一聲:“你說!”
燕戎道:“你除了我,還與其他人親近過嗎?”
薑葵在黑暗中眉頭一皺,他問這話什麼意思?
她的上輩子沒有與他人親近過這一輩子,這個身體可是與他人親近過,她重生穿來這個身體跟著一個看不清楚的男人睡過了。
薑葵遲疑沒說話在燕戎看來就是有,原來他不是她最親近,最想談戀愛的那個人。
“有!”薑葵決定坦白這一具身體,不坦白靈魂的事兒:“我從鄉下過來,被我的好妹妹和妹妹的未婚夫下了藥,送到老男人的床上。”
“我迷迷糊糊沒看清楚那個老男人是誰,那個老男人把我給睡了,我氣急敗壞回去找人,然後被妹妹推下樓,在醫院裏看到的我的時候,我就是在醫院被搶救過來。”
燕戎:“!!!!”
老男人!
那個老男人是他!
他現在陡然之間像坐過山車一般,心情又喜又驚。
喜的是她第1次是他,驚的是萬一她要知道那個老男人是他會不會把他第3條腿打斷?
燕戎覺得自己現在不能再輕舉妄動,應該裝死。
他想到就去做,伸手一攬,把薑葵攬在懷裏:“隻要你以前沒有喜歡的人,現在無論如何,我有信心讓你愛上我。”
“反正我還年輕,今年才32啊,活到80歲,還有50年呢!”
薑葵輕咳了一聲糾正他:“活到80歲還有48年!”
燕戎哼了一聲:“我活82歲還有50年行不?”
薑葵:“行行行,下回不叫你燕老板了,直接叫你燕三歲!”
燕戎毯子一壓:“睡覺睡覺!”
薑葵枕著他的胳膊,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微微一抬頭,親在他的下巴上:“晚安,燕三歲!”
輕輕主動的一個吻,直接讓燕戎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歡快的跳起來,他就說他就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得到。
兩年的時間不長,反正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糾纏,慢慢來,慢慢來,不著急,不著急。
燕戎把自己安慰住了,開開心心,擁著薑葵睡覺。
不大一會兒,他勻稱的呼吸聲傳來。
薑葵在他的懷裏聽著他的呼吸聲漸漸沉睡。
村莊陷入寂靜,18條變異犬分散在1000多畝地的玉米田裏,巡視村莊裏,各個體態膘壯。
6隻藏獒躺在薑葵他們住的院裏,院子裏有給它們搭的窩,它們躺在窩裏,頭在窩門口,閉著眼警惕著門口。
兩隻黃狗在堂屋門口,一左一右像兩個門神守著門,盯著門,一有風吹草動就睜開眼睛豎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