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大軍駐紮保護,所謂的金礦開采,到頭來還不是為別人做嫁衣裳。
想到這裏,吳法臉色又和善了些,問:“不知此次進山,蕭城主準備出兵多少?”
蕭狂道:“我的先鋒軍會先去摸清野人的位置,為紅州大軍開道。然後,我再在後方協助抓捕漏網之魚。”
“到底多少?”
“一千。”
吳天:“你在逗我?”
“哪能呢?實話說,有你二位在,哪裏還需要我們這些蝦兵蟹將去擋手擋腳?我們呢,也就是在前頭開開道,在後頭拉拉網,打打輔助罷了。”
“你說是不是,軍師?”
蕭狂說著突然回頭問了古木一句。
古木:把不要臉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也隻有你了,還好意思問旁人?
然不待古木回答,吳法嗬嗬道:“軍師?難道這就是她給你出的主意?”
“那敢問這位軍師,此仗該如何打?是左右夾擊呢,還是直搗黃龍,亦或是……”
古木打斷他:“怎麼打,結果都是一樣。”
她本意是不管你們怎麼打,最後都是被我摘瓜,卻被吳家兄弟和蕭狂理解成了不管怎麼打都能贏的意思。
吳天冷哼一聲:“說了等於沒說。”
蕭狂也有這樣感覺,但他不能拆自己的台啊,遂道:“我軍師乃是紫州最強的大巫師,會占卜、懂法術,她說這仗能贏,那就是躺著都能贏,您二位就將心放肚子裏去吧。”
古木:你吹、繼續吹、我就靜靜的看著你吹。
聽說古木是巫師,吳家兄弟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隻見女子一襲紅裙,身姿曼妙,發髻上別著個叉子似的怪發簪。
她紅紗遮麵,不言不語,渾身上下無不透著神秘的大佬氣息。
吳氏兄弟信了幾分,但吳法還是笑問:“不知大巫術法幾何?”
蕭狂正要回答,古木抬手“啪”地打了個響指,瞬間吳氏兄弟屁股下麵的椅子碎裂開來,兄弟倆一屁股跌到地上,發出“咚咚”兩聲悶響。
對於古木來說,這隻是一陣小小的精魂波動,碎兩把椅子而已,小意思。
但這波裝逼的操作不禁嚇傻了吳家兄弟,連蕭狂也是目瞪口呆。
他發誓自己真的隻是隨便吹吹的,沒想到女菩薩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他哈哈一笑道:“兩位公子,這下見識到我的誠意了吧?
實話說,若不是在來之前提醒過你們是自己人,那現在碎的可就不是椅子,而是二位的腦袋了,哈哈哈……”
吳天吳法屁股痛的要死,但心裏卻生不出怒意來。
他們完全沒想到蕭狂身邊會有這樣的高人存在,難怪這廝敢在自己兄弟二人麵前張狂。
兩人站起身,吳法拍拍屁股嗬嗬道:“原來是大巫師啊,失敬失敬,是我們兄弟失禮了!
蕭城主你也是,大巫在此也不說一聲,還讓她下人似的站在身後,簡直太不像話了!
來人,趕緊給咱們的大巫師上座、上茶,順便把蕭城主的凳子也換一下。小兵蛋子們越來越不會辦事了,就算出門在外,也不能如此寒酸待客啊!”
吳法話音未落,帳外候著的守衛迅速重新搬了桌椅進來。
蕭狂站起身,任由衛兵撤掉自己的小馬紮,心裏罵倆狗東西挑撥離間,說他把古木當下人。
但嘴上卻客氣道:“無妨無妨,我和軍師都是自己人,且都以為這是紅州一貫的待客之道,所以隻能客隨主便了。”
“你說是吧,軍師。?”
不待古木回答,吳法道:“紅州乃禮儀之邦,隻是到了你這紫州地界,想著入鄉隨俗,怕你坐不慣高凳子,故而才特意準備小馬紮的,倒是沒想到怠慢了大巫。”
“大巫,改日還請到紅州做客,感受一下我們紅州人的熱情!”
古木無所謂的點頭,蕭狂則氣得要死:這倆混蛋以紫州老百姓喜歡蹲著吃飯、用小板凳羞辱我不說,竟然還當著老子的麵挖牆角?
等著吧,待解決了野人再慢慢收拾你們。
還想分金礦,老子讓你分粑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