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再不明白男人想幹什麼徐嬌就是傻子了。
食色性也,兩人半個月未見,你要說徐嬌不想那肯定是假的。
隻是這人的氣勢屬實是瞧著有點太凶了一點。
她遵從內心的懼意朝著床的裏側爬去。
秦峰輕笑一下,拉著人的腳踝將人拽了回來,掙紮之間合身的毛衣被撩了一截上去,露出一小節白皙的腰身。
大灰狼將人按在爪子底下,在腰間落下一個輕吻。
腰間微微的癢意讓徐嬌止有些止不住的顫栗。
明明早已經曆過的親密,此刻卻還是讓人害羞不已。
秦峰抱著人將她翻了過來,俯下身低頭親吻她的嘴唇。
徐嬌被他親的有些暈乎,撐著胸膛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之間鬆懈了下來。
“關……燈……”
久違的親密來得格外的熱烈。
徐嬌雙眼迷離的看著身上晃動的胸膛,兩人窩在被子裏一身的汗水。
白日裏隻讓人覺得溫度舒適的炕此刻卻熱的像個火爐。
一晚的狂風驟雨不知何時才停歇。
徐嬌喘息未定的側躺在男人的懷裏,帶著薄繭的大手一下一下順在她裸露在外滿是紅痕的肩上。
等人呼吸漸漸均勻之後才翻身起床撿起扔在床角的短褲穿上,打了一盆熱水進來,一點一點的給她擦拭著身上。
徐嬌趁機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時針已經指向十一。
徐嬌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在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她沒忍住抬腳踹了一下殷勤擰著帕子的男人,“以後不可以這樣沒節製!”
“想要娃娃就得勤奮一點。”男人還是一頭的汗,聞言理所當然的說著。
徐嬌沒有力氣動彈,被丈夫各種擺弄的同時無語的白了人一眼,“歪理!”
秦峰擰幹帕子清理起自己身上來,“這不是歪理,這是真理。”
徐嬌懶得再理他,抱著被子翻了個身。
秦峰端著盆出房間去倒水,還冒著熱氣的水潑灑在白雪覆蓋的院子裏,帶著溫度的水融化一片白雪。
徐嬌才換上不久的床單又被重新換了下來。
新換的粗布床單貼在身上冰冰涼涼的舒服的不行。
秦峰又出去了一趟,將床單泡上水之後才重新回了房間。
徐嬌已經沉沉睡去,男人扯滅電燈,翻身上了床,俯身親吻了一下妻子還紅撲撲的臉蛋,才伸手將已經熟睡著的姑娘摟進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