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陸承聽道歉,然後充滿歉意地對裴思硯道:“床濕了,隻能麻煩裴老師今晚跟我擠一擠了。”
裴思硯靠在椅背上,單手支著頭,嘖了一聲,矜貴道:“看來隻能這樣了。”
成鬱:“……………”
拍攝到這裏結束。
裴思硯爬進床裏麵,靠著牆,陸承聽關了燈,貼著他,鑽進被窩。
成鬱覺得氣氛很古怪,想開口跟他們聊聊天。
但另外兩人上了床就像是立馬睡著了一樣,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卻不知道,被子下,陸承聽的手早已環在了裴思硯腰間,緊緊抱著他,輕輕親吻著他的後頸。
成鬱睜著眼,眼前卻隻有一片漆黑。
既然另外兩人都沒有要聊天的意思,他也不想討人嫌,隻能翻了個身,麵對著牆,閉上了眼睛。
裴思硯摸到陸承聽的手背有些涼,掀起自己的上衣,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微涼的掌心貼在溫熱的肚皮上,讓裴思硯沒忍住打了個激靈。
陸承聽輕輕舔咬著裴思硯的耳垂,手不老實地向下滑去。
裴思硯不閃不躲,隻用力向後靠了靠,讓自己的脊背緊緊貼著陸承聽的胸膛,恨不得不留一絲縫隙。
陸承聽向小裴問好,並做親切友好交流。
裴思硯閉上眼,靜靜感受著陸承聽給予他的一切。
直到成鬱那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陸承聽才把手拿出來,抽了張床頭邊上的紙巾,隨意擦了擦。
“你有心事。”陸承聽在裴思硯耳邊輕聲問。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裴思硯耳後,讓他渾身上下都軟了下來。
他搖搖頭,不肯說。
但陸承聽卻不願意放過他。
他一隻手穿過裴思硯脖頸下,用拇指和無名指掐著他脖頸兩端的大動脈,中指和食指伸進他口中。
另一隻手在更加隱秘和不可告人處為非作歹。
裴思硯被他逼在牆根處,在這種還有第三個人在場的情形下,羞恥到無所遁形,他想逃無處逃,紅了眼眶,低低嗚咽出聲。
口齒不清道:“放開我……”
陸承聽如果肯饒了裴思硯,那他就是蠢貨。
裴思硯不肯說,他就逼著裴思硯說。
“你在想什麼?”
裴思硯可以對陸承聽好,可以對他說喜歡,可以肆無忌憚地跟他做一切親密舉止。
但他和陸承聽之間差了十個春夏秋冬。
他做不到像十八九歲,二十出頭的小年輕那樣,覥著臉問陸承聽喜不喜歡他,愛不愛他。
他說不出口,於是咬了陸承聽。
陸承聽卻像是無知覺般,根本不為所動。
他咬著裴思硯的耳垂,誘哄他:“你愛我,是嗎?”
陸承聽說的不是喜歡,而是愛。
但陸承聽說的是事實,讓裴思硯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