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嬸兒在聽到你們是警察的時候,情緒反應很激烈,恐怕不隻是知道內幕這麼簡單。”
陸承聽想著之前在樓下看見的那位瘋瘋癲癲的胡大嬸兒,對於思硯道。
於思硯蹙眉:“你是說,他們參與其中?”
陸承聽解開於思硯的襯衫紐扣,將臉埋在飽滿緊實的胸肌上。
於思硯輕輕摸著陸承聽的腦袋:“但這兩口子的表現很矛盾。”
胡大嬸兒想要向警方求助,表現很像是受害方。
但胡大叔卻在極力阻止她。
要麼,胡大叔就是加害方,不知道以什麼條件威脅了自己的妻子,讓她有口難言。
要麼,就是胡大叔其實也是受害者,但他在害怕顧忌著什麼,比如,泄密會帶來的後果。
眼下線索還是太少了,於思硯一時下不出什麼結論。
他隻感覺到自己胸口處一陣濕潤,推著陸承聽的腦袋,向後躲了躲:“我今天可沒洗澡。”
陸承聽渾不在意:“那你為什麼還是甜的?”
於思硯笑著把陸承聽按翻,掀起他的上衣,去做相同的事。
“明明你更甜,陸承聽,你好甜。”
兩人打打鬧鬧了一陣,於思硯趴在陸承聽小腹上,麵朝著小陸。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卻聽不見陸承聽身上有任何聲音。
“你沒有心跳。”於思硯輕聲道。
陸承聽將手伸進於思硯的衣領,摸著他溫熱的脊背:“活人才有心跳。”
於思硯沒說話,許久後,他才問:“那你是用什麼在喜歡我的呢?”
他突然開始擔心,陸承聽對他是不是真的有喜歡。
陸承聽看著於思硯圓潤的後腦勺,和有些淩亂的發絲,覺得他很可愛。
“心髒不是我承載愛意的地方。”
他放輕了聲音:“靈魂才是。”
於思硯陸承聽的相識,短暫到隻能用天來計算。
但他卻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已經喜歡了陸承聽很久很久。
他甚至覺得,【喜歡】兩個字根本不足以表達他對陸承聽的感情。
正所謂情不知所起,雖沒來由,他卻覺得,自己的確是愛著陸承聽的。
於思硯這麼想,也這麼說了。
他說:“陸承聽,我很愛你,但我不知道為什麼。”
於思硯不知道問題的答案,陸承聽卻是知道的。
但他不會對於思硯說太多前世今生,免得於思硯一個搞不好又要自己去吃自己的醋。
他神色溫柔的看著於思硯,輕輕拍著他的脊背:“睡吧。”
於思硯趕了一天路,又因為有陸承聽在身邊,睡得還算踏實。
但他受生長環境影響,睡眠一直很輕。
隻覺得自己好像剛剛睡著,就被一陣短暫而急促的敲門聲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