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硯一聽這話:“我不同意,那不拍了。”
“你說不拍就不拍?!”張導也不樂意了。
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陸承聽抹了把臉,選擇了沉默。
顧思硯和張導兩人嘰嘰歪歪了半天也沒爭論出什麼結果,一小時後,全劇組開會,副導演編劇製作人湊在一起,最終還是決定,該拍還得拍。
首先,這是藝術。
作為演員,得有為藝術獻身的精神。
其次,他們折中了一下,不拍太過露骨的鏡頭,隻拍朦朧美感。
結果不吵倒還好,這一吵,劇組裏能說得上話的這幾個人,全都知道了陸承聽和顧思硯之間的關係。
但好在都是在圈子裏待久了的人精,又都算是跟顧思硯交好,也沒人會閑著沒事兒去爆這種料。
副導演甚至勸說顧思硯:“就算是拍,那他也是跟你拍的,又沒跟別人拍。”
最終,顧思硯還是同意了下來,但要求這一鏡要清場,隻留張導一個人在現場。
有了昨晚的深入交流,今天拍攝起來果然順利了許多,至少昨晚無論如何也拍不出感覺的那個吻,今晚就被拍的十足誘惑,唇齒交纏間是得償所願的迫不及待,和幾分懵懂的生澀。
兩個男人之間宣泄感情的方式往往更加直白,兩人接吻間既是纏綿,又帶著種說不出的狠勁兒。
陳最撕破了沈確身上的衣服,看著沈確露在眼前那結實飽滿的胸膛,手中攥緊了那破碎的布料,低著頭喘著粗氣,跟沈確說:“抱歉,我喝多了。”
沈確便按著他的後頸,溫柔地從他鎖骨處,吻到他喉結之上。
跟昨晚一樣。
他開口,淡淡道:“你隻是愛我而已,為什麼要道歉。”
陳最跟沈確對視,目光糾纏間幾乎能扯出絲來,他問:“沈確,你愛我嗎?”
沈確沒回答陳最的問題,他抱著陳最進了浴室。
這一鏡結束。
下一場,浴缸裏的鏡頭隻拍了沈確和陳最擁抱在一起時肩膀的部分,還有蕩漾的水花落在浴缸外的場景。
很隱晦。
再下一場,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臥室裏,陳最滿臉潮紅的被沈確按住,但過程卻並不太順利,顧思硯又開始僵硬了。
他自己喊了停:“我得緩緩。”
張導麵色嚴肅,盯著鏡頭:“前麵都很完美,一進正題你就拉胯,代入感太差了,還不如小陸。”
顧思硯到底沒那麼厚臉皮:“要不你躺這兒來演,我來拍?”
張導哼了一聲:“我演得要是比你強,看你丟不丟人。”
話雖如此,但顧思硯卻就是放不開,拍了幾次,一看就是假動作,按張導的話來說,實在不行就拉倒,別因為這點兒鏡頭毀了整部戲,和他影帝的名聲。
顧思硯趴在陸承聽懷裏,小聲抱怨:“早知道就不來這一場。”
陸承聽卻道:“你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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