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因執念和怨恨過深的熊飛,死後化作了怨靈。據它所說,除了纏上張浩外,它也曾回過桐城的青沐幫,更向熊峰提示過張浩就是殺人凶手。奈何,熊峰隻知道打打殺殺,十分粗心,喪子心切的他,一門心思的撲在張貴身上,哪發現兒子給他留下的信息!這讓熊飛納悶不已。
如今,熊峰不知從哪兒的來消息,將被暗殺的楊陽,當做是畏罪自殺。事情發展成這樣,完全出乎了熊飛的預想。而今天是七月十五,淩晨三點陰氣最為繁重,先前虛弱的它忽然充滿了力量,便打算在今晚要了張浩的命,奈何中途冒出了程咬金,更被她的法器收了去。
剛剛,聽到楚央央有法子讓他父親見他一麵,別提多激動了,被黎墨貼了‘鬼話符’後,說道:“你沒騙我?”他的表情生動,查探楚央央的神色。
“沒有。”楚央央笑著回答,渾身的氣息讓熊飛不自覺的信服,但她轉而說道:“不過,你得告訴我一些事!”
“可以,你想知道什麼呢?”熊飛爽快地點頭,他相信,眼前這一男一女,肯定不是普通人,尤其是那個男人,越靠近他,它就越難受,好似要消散一般,就像是它的克星。
楚央央凝眉,想了一番後,嚴肅問道:“我想知道你在張貴家裏探查來的消息。”說完,才打量起熊飛,也就十五來歲,長得眉清目秀,不過那個頭可不矮,都快到一米八了,身體也壯實,難怪張浩當時會找楊陽,要是與熊飛單打,估計死的會是張浩。
幾句話下來,倒覺得熊飛的性子沒有黑幫的匪氣,反而有幾分較單純。當初在縣一中,她可是聽到了,張浩是因為一個叫夏涵的女生,才盯上熊飛的,看熊飛那不諳世事的模樣,可能被那女生利用了,這回真是死得夠冤枉。
“我剛死沒多久,所以還沒有白天出來的本事,知道的事情並不多,而且昨天為了救楊陽,我也受傷了。”說完,熊飛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見對麵兩人都等著,它裂開了嘴,繼續說道:“可能是張浩殺了我的原因,每到晚上,我就能出現在張浩身邊。前幾日,張浩一直住在桐城南區的家裏,裏麵守衛森嚴。而且,張家來了好幾位貴客,連張貴都忌憚呢!這幾人好像在尋找和保護什麼東西。”他麵色疑惑,最後想到什麼,突然說道:“對了,就在前天,一個老頭將一個老婦人帶去了張家。”
“你是說,張貴不住在桐城北區,而是南區?”楚央央不解,皺眉思索。何少凡對她說過,張貴的別墅位於桐城北區,他是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的,人進去後,就沒瞧見出來過。可是,現在熊飛卻說在南區,這一南一北,隔的太遠。
“是的,我肯定沒有記錯。”熊飛睜大眼睛,點頭。
“這應該是北派的習性。”黎墨接了熊飛的話,見一人一靈體求解,他緩緩說道:“師兄說過,北派在隱世門派中,一直給人老奸巨猾的印象,名聲也很不好,門內弟子為了活命,即便是背叛同伴與門派也無所謂。所以,北派弟子都會給自己留好幾條退路。”簡而言之,多給自己弄幾個老窩,也很正常。
楚央央深有同感,因為她的兩隻北派鬼探子,生前就是那樣的人,她歪著腦袋問黎墨,皺眉詢問:“小師叔,照你這麼說,張貴可能也是北派的弟子?”她聽白鏡說過,一些隱世門派或家族,都會派弟子出去曆練,將積累的財富送回門中,供開銷。
剛剛熊飛說了,有人暗殺楊陽時,是它出手相救的,那這人是不是張貴?
黎墨點頭,要知道,北派弟子從來不與平常人過多接觸,更別說是住在平常人的府上,如此隻能說明,張貴是北派的弟子,隻不過是門外弟子。
見狀,楚央央嘴角勾起。
嗬,狡兔有三窟,她怎麼就忘了,而她也承認,之前是小看了張貴。要知道,一個能成為桐城首富多年,以及搭上北派‘橙’字輩高手,怎麼說都有兩把刷子。當然,至於這其中的撲朔迷離,相信張浩會給她‘解’惑。“熊飛,你想清楚點,你說的那些人,尋找和保護的具體是什麼?”
熊飛眉頭緊皺,思緒變得清晰起來,沒多會,高興地說道:“啊!我想起來了,保護的是一塊鯉魚的玉盤,尋找的好像是一塊麒麟玉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