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央央聞言,心裏一動,立馬將‘鬼探子’青虛和青鬆招了回來,等二人顯示靈體後,問道:“你是不是聽這兩人說的?”
熊飛一見,腦袋直點,直說‘沒錯!就是他們’。
兩名鬼探子麵無表情,眼神空洞,站得筆直。
楚央央眯起眼看著青虛,這家夥,居然沒有告訴她這條信息,要不是熊飛,豈不是要錯過‘錦鯉玉盤’。“你知道那塊鯉魚玉盤放在哪兒?”
“恩,就被張貴鎖在書房的保險櫃裏。”熊飛確定道,他看到那個短小精悍的老人讓張貴鎖起來的。
“我知道了,熊飛,你先回葫蘆裏,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於是,將熊飛吸進天機葫內,心裏有了盤算。
回過頭,看眼神純淨的黎墨,嘴角勾起,心裏突然冒出了想捉弄一下他的念頭,她睜大眼睛,認真地問道:“小師叔,你知道什麼是微笑?”在黎墨不解的目光中,她的拇指和手指伸向他性感微涼的薄唇,無弧度的唇角被她向上提起,拉彎。“這個就是了!”
見黎墨神色依舊,楚央央皺起眉頭,撒氣似的吐了兩個字:“好醜!”
這話自然是假的,但黎墨卻當真了,那眼神十分晶亮,好似詢問緣由,壓根沒想到楚央央在捉弄他。
“騙你的!”
“恩?”這回,黎墨很配合的給了一個三聲音調。
“以後不準別的女孩碰你這兒!”說完,指了指黎墨的嘴角。
“恩!”四聲音調而下,黎墨神色嚴肅,接下一個大任務。
“那咱們拉鉤!”聞言,楚央央眯起了眼。
師傅說得不錯,對感情,黎墨十分白目,為了不讓別人占黎墨的便宜,她決定要好好養成。說完,她伸出了小拇指,黎墨也笨拙地伸了出來。孰不知,這一勾,就勾下來三生三世。
楚央央滿意地打了一個哈氣,著實有些困了,這幾天一直忙碌,都沒有好好休息,現在她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夜不睡可受不了。在黎墨不解迷茫的神色中,眼睛呈月牙狀,窩在走廊內的凳子上,腦袋磕在他的肩膀上,聞著那熟悉的藥香味,很快呼呼大睡。
黎墨麵色自若,沒有一點不適,若是細看,還能瞧見他嘴角微微勾起,眼裏帶著少許笑意。怎麼辦?他好像知道什麼是喜歡了!
翌日清晨。
一縷明媚的陽光驅散陰寒,沿著窗戶的縫隙,光芒打在楚央央的小臉上,讓她有些癢,皺了皺精致的五官後,便悠悠轉醒。伸了個懶腰,當聽到病房內,傳來的窸窸窣窣聲響後,眼眸幽深,示意黎墨隱匿氣息。
以前,總感覺黎墨沒有存在感,現今才知道,他是有意為之。他說,當古武練到一定境界後,就能做到讓人忽略。而她覺得,華夏國的古武還是比R國的忍術厲害高超多了。
大約早上九點多鍾時,畫著精致妝容的張妮領著司機,正朝楚央央迎麵走來。
隻是,人還沒到,楚央央就聞到了一股硝煙味,和一陣讓人味覺發酸的香水味。而身邊遮蓋好發絲的黎墨,身上散發出冷意,連眼神都冷的似六月裏的雪花。
張妮踩著高跟鞋,醫院走廊內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響,若是仔細聽,也能聽出她的不滿,而周圍的家屬和病人,都被她女王駕到的陣勢吸引過去,但看她麵色凶神惡煞,都聰明地躲開。
張妮眼神狠戾,咒罵道:“該死的,怎麼被捅死的不是你!”這人說的自然是張浩。
一大清早的,張浩就打電話給張貴,說是遇到了一位高人,昨晚上那高人親自給他守夜,果然一夜無夢,睡得香極了。更是說,要將人帶回家中,把那邪門的東西一舉抓獲。可是,更加離譜的是,張貴居然答應了。
其實,張貴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心疼到骨子裏,聽張浩精神奕奕的說著,心裏鬆了一口氣,詢問張浩關於‘高人’的一信息後,再三思索,才答應將人帶回家中。於是,讓張妮與司機接張浩回去,並囑咐好生招待那位‘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