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那個小美女是誰?是咱們學校的嗎?怎麼和校長和主任在一起?”
“不知道!嘿,小美女,看這邊!”
更有一些唱起了年下最流行的歌曲‘對麵的女孩你看過來’!
說來,這個年代的孩子,長得好看的異性都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力,而且楚央央的個子可不矮,都趕得上高中的女生了,可想走過去有多轟動了。奈何當事人視若無睹,倒是將張愛萍的視線給迎了過去。
當即,張愛萍將心裏的火氣全都撒在這些學生身上。“有什麼好看的,再不回宿舍午休,每個人扣五十分!到時候看你們怎麼畢業!”
這話一出,眾人一哄而散,全都灰溜溜的進了宿舍。
因為在華夏國,想要拿到畢業證書,不論是小初高,還是大學,都必須修滿學分。
“老王,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劉老校長忽然問道。
從醫務處出來時,他就通知了老王,要迅速地準備一條船,停靠在去廢場的人工河岸,並且準備兩把鐵鍬。當然,這也是楚央央吩咐的!
“準備好了!”老王點頭,辦事效率不低,弄來了一條可乘坐五人的小船。
到了河邊,楚央央發現,這人工河並不窄,大約有十二米寬。細看那河水,裏麵帶著殷虹,但沒有什麼靈體或者精怪,幾人分為兩班,很塊過了河。上了河岸後,還真如張愛萍說得,廢場上都是一馬平川的土地,除了草外,什麼都沒有。
仔細看了一番,因為時隔一月多,踢過足球的痕跡已經看不清晰了,但能看到有一塊麵積較大的草叢塌陷下去,很顯然是十二個少年睡過的地方,這會兒草兒長得茂盛了許多。然而,讓她好奇的是,這對草叢裏居然有一種奇異的,她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蹲下身子查看,這種植物應該屬於藤蔓科目,主莖上長了許多細小觸手莖,多為血紅色,很是纖長,更有細小的莖紮根在深深的泥土之下,而它的葉子則有四片,顏色很鮮豔,讓人有采摘的衝動。抬頭眺望整個廢場,發現這種植物零零散散的分布著,奇怪的是,並沒有藤蔓植物共有的特定,沒有莖纏在一塊的現象。
楚央央覺得很是詭異,皺起眉頭,一臉若有所思。
“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難道是這些植物讓那些孩子們得了染上蟲子的?要真是這樣,為什麼二中的那些孩子沒事?”張愛萍找了一塊趕緊地空地,一點也不想碰觸那些亂七八糟的草,而她的嘴裏嘀嘀咕咕,許是害怕被豪哥聽見,所以說的很低。
“張主任,我倒覺得楚小師傅送你的幾句話對的很!你要是再多說,我瞧你還是回去吧!”劉老校長防止張愛萍打斷沉思中的楚央央,也板著臉,警告道。
豪哥瞧見四葉植物後,大大咧咧地采了一片,葉子連著細莖,他獻寶似地走至楚央央身邊,笑著說道:“姑娘,真沒想到,這雜草橫生的地方,居然還長著幸運草!”
幾人聞言,都朝楚央央走了過去。
“張豪,你可弄錯了,這東西不是四葉草。”劉老校長搖著頭說道,對華夏國的植物,他還是小有研究的。
“那這是什麼?”豪哥來了興趣,將捧在手心裏的葉片朝劉老校長遞去。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四葉草對生長環境很挑剔,從來不與雜草同生,我看頂多是與四葉草相像的植物,說不定也很有研究價值。”劉老校長有些不好意思,他確實叫不出名字,看著豪哥手上握著的葉子,忽然眼見的發現什麼,他皺起眉頭,鼻息間是有一股子血腥味,詫異:“咦,張豪,你的手心是怎麼了?出血了都,是在哪兒磕破了嗎?”
“哦,沒事,來時被船上的釘子紮了一下。奇怪,剛剛止血了啊!這會兒怎麼又流了?”豪哥聞言,毫不在乎的說道,見到手心裏真得溢出一條血痕,有些莫名其妙。
楚央央見狀,十分吃驚,忽然喝道。“趕快丟了它!”
幾人被嚇了一跳,張愛萍像是吃了蒼蠅一般。“你大呼小叫什麼!不就是一株罕見的草嗎?”
豪哥木訥點頭,趕緊丟出了,奈何那和那葉子像是吸住了他的掌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