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了一跳。
趕緊回頭一看。
一個穿著黑袍子戴著麵具的男人站在我身後。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到這的,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因為我的關注點一直都在跳屍身上。
男人吹了一口口哨。
本來凶狠的跳屍立馬變得溫順起來。
“這跳屍是你煉的?”我問道。
“顯而易見。”男人笑了笑說道。
“不知閣下是?”我抱了抱拳,問道。
此時我已經將手上的手鏈扯斷了,md,還不知道這男的是敵是友,不過大幾率是敵了。
就我一個戰鬥渣渣,和他鬥,我可沒有這種自信,況且此時我已經精疲力盡了,萬一他捅我一刀,哥們我不又得下去報到了,還是得拖延時間等劉景言來才行。
“哈哈哈,不足掛耳,玄貫教餘孽,杜岩!”男人說道。
玄貫教……被滅教的那個……
等等。
杜岩……
杜岩??
這名字怎麼那麼耳熟?
等等,是村長說的杜岩嗎?
“你把你爺爺煉成了跳屍?!”我驚呼道。
“嗬!他不配當我爺爺!”杜岩撇嘴道。
“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爺爺啊!”我撓了撓頭說道。
“給老子閉嘴,不許再提他,他該死,所以我殺死了他!再把他煉成了跳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都是報應!報應!!!”杜岩扭曲著臉吼道。
杜岩變得極其瘋狂,好像我剛才的那一句話徹底激怒了他。
杜岩指著我叫道:“你,就是你!既然知道了這些,還砍傷了我的跳屍,我便要你償命!!!”
我去,哥們我招誰惹誰了啊?
“順便告訴你吧!我身上,可不止有跳屍這一個東西!哈哈哈!等死吧!”杜岩叫道。
隻見他拿出一把匕首,往自己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
頓時鮮血如注。
是不是邪教的人都喜歡搞自殘?
但緊接著,隨著鮮血流出的,是一股濃鬱的黑色煞氣。
他把黑色袍子脫掉,露出了裏麵的肌膚,上麵竟刻有很多複雜的符文。
而那些滴落的血跡也隨著身上的符文流淌。
他盤腿坐了下來。
“恭請夔牛大人上身!”男子掐了一個訣大聲叫道。
“我靠!哥們你別衝動!你要幹什麼?對付我一個渣渣不用這樣吧?”我逐步往後退。
md!搞什麼?
“我就是要!全村人都給我陪葬!”杜岩叫道。
我轉身就跑,md!打個屁啊,逃命要緊,這劉景言怎麼還不到!
剛邁出了兩三步,我便被一個人拉住。
抬眼一看,是劉景言。
“嗬!其實我早就發現不對勁了!哪有起屍變化那麼快的,看來是被人故意煉出來的!果然……”劉景言苦笑道。
此時杜岩身上充斥著濃鬱的黑色妖氣。
夔牛?
這不是山海經裏麵的妖獸嗎?
《山海經·大荒東經》描寫夔是:“狀如牛,蒼身而無角,一足,出入水則必有風雨,其光如日月,其聲如雷,其名曰夔”。但更多的古籍中則說夔是蛇狀怪物。“夔,神魅也,如龍一足。”
“難搞哦!”劉景言搖了搖頭“小辰,把震雷劍借我。”
我將震雷劍遞了過去。
這夔牛在裏麵橫衝直撞,直往我們撞來。
我和劉景言往邊上一躲。
而被撞過的牆壁已經被撞出來一個巨大的洞。
“天雷尊尊,龍虎交兵,日月照明,照我分明!”劉景言念道。
頓時震雷劍上出現了很多電光。
劉景言往前一衝。
“哼!夔牛大人可是皮糙肉厚的很,就憑你一把劍就想殺了我?”杜岩叫道。
而他想不到的是,他就敗在了過分自信。
劉景言躲過了夔牛的攻擊,一揮劍在夔牛胸口劃了一個大口子,並且大口子上還有陣陣雷電。
“怎麼可能?”杜岩一臉震驚的看著劉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