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死死盯著劉景言手中的震雷劍。
杜岩舔了舔舌頭,應該是夔牛舔了舔舌頭,道:“這可真是個好東西!”
隨後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悲傷。
劉景言道:“別想了,你請夔牛上身,本身就是以自己的三魂七魄做籌碼,怕是如果夔牛死了,你也就魂飛魄散了,連去地府報到的機會也沒有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就與我一戰!”杜岩苦笑道。
夔牛力大無比,它往我們這一撞。
“小辰,散開!”劉景言吼道。
我連忙往旁邊一躲。
開玩笑呢,誰敢和他硬碰硬,嫌自己命太長嗎?
似乎是夔牛知道我比較好欺負,一直追著我撞。
而被他撞過的牆壁都留下了一個裂開的大坑。
太猛了。
“小辰,接著!”劉景言把震雷劍拋向了我。
我連忙往前一走,接過震雷劍。
“神兵火急如律令!”我大聲念道。
震雷劍上散發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看夔牛往我這邊撲來,我連忙拿震雷劍一掃。
夔牛不敢與我震雷劍硬接,往旁邊一躲,隨後張開嘴巴,噴發出一團黑色毒液。
我連忙往旁邊避開。
被黑色毒液所接觸的地麵頓時被腐蝕掉一個大洞。
我去!這麼猛。
“哈哈哈哈哈!!讓我看看是我的毒液猛,還是你的劍快!”
隨後夔牛又噴發了一口黑色毒液,朝我襲來,這時我才剛站穩腳,哪來的及躲避。
“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 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
劉景言甩出去一張太上靜心安神符,符散發的金光包裹住毒液,緊接著毒液便被淨化了。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夔牛吼道。
就在夔牛一臉不可置信的時候,我忙拿著震雷劍一掃,夔牛躲閃不避,又被劃開了一道大口子。
這時候劉景言突然大吼一聲:“小辰,到我這邊來!”
我不敢猶豫,連忙往劉景言那邊跑,義莊也就那麼大 此時被毀的七七八八,很快我就到了劉景言旁邊。
當然,夔牛也被我引來了,我這才知道劉景言原來在設置陣法。
夔牛可能是太過於自信,也不管這裏有沒有陣法,直接朝我們衝來。
劉景言掐訣念道:“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
很快夔牛周圍出現了一圈金黃色的結界。
劉景言換了一個手訣,這個陣法上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太極圖,並一點點往下壓,夔牛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在陣法裏橫衝直撞,但就是無法撞開結界。
很快劉景言的額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看樣子操控這個陣法也不容易。
一陣白光閃過,我閉上了眼睛。
夔牛已經化為一攤膿血,而杜岩的三魂七魄已經開始閃爍了。
“不!不可能!憑什麼你們都不同意我和戀戀在一起,你們憑什麼糟踐她,逼死她,你們都該死!都該死!!!!!”杜岩吼道。
但很快的,他便變成了閃閃星點,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呼!”劉景言疲憊的躺下身子。
“言哥,你剛剛那個陣法,我在一個朋友那見過!”我說道。
這個陣法確實我在李山淵地方見過,就是那次遇到鬼嬰的時候。
“是嗎?那是我師父傳給我的!”劉景言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道“你快扶我起來。”
我伸出手扶住了李山淵,他確實消耗了太多力氣,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
但他恢複能力也是真的快,脫力以後沒多少時間就又恢複了。
我扶著他一路走走停停,下了山,往村長家方向走去。
劉景言似乎知道村長住在哪。
這段路我們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最後停在了一處三層樓建築的農村別墅處。
這房子住著應該挺安逸的。
劉景言敲了敲門,沒人開,於是他又敲了敲。
大概過了一兩分鍾,村長打開了門,他看起來似乎已經睡下了。
“劉大師啊,事情解決了嗎?”村長問道。
劉景言點了點頭。
“真是麻煩劉大師了!”村長說道“進來坐坐吧!”
於是我們走進了村長家,裏麵裝修的挺樸素的。
坐在沙發上,劉景言問道:“你能跟我講講杜岩的事情嗎?”
村長渾身震了一下,苦笑道:“孽緣,孽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