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賜她斷骨釘,還親她,拿他點銀錢怎麼了?
楚長寧話雖然是對著管家說的,可眼神卻看著他。
燕北漠眼皮漫不經心的朝她抬望了過來,她直視著他,絲毫不臉紅。
“奴才不敢,庫房四周到處都是暗衛,密室藏有死士,均言曾見過夫人。”
楚長寧心底一疙瘩,當時她去的時候可是故意躲開侍衛的,也不曾在庫房見過什麼密室死士啊。
服了。
她上輩子在組織見慣了各種殺手,可也無一人能比得上古代這些暗衛死士的,是真的神出鬼沒。
“哦,哪日啊?”
“十五那日。”
楚長寧佯裝想起來了,道,“那日夜裏我思母心切,去庫房拿了點銀錢想要去買祭拜物件,不曾碰上什麼賊子。”
“口口聲聲說我盜竊--”她睨了眼案桌前的人,“君侯不會連給嶽母祭拜的銀錢都舍不得出吧。”
管家,“----”
燕北漠放下書冊,淡淡道,“出去。”
楚長寧轉身就要走,管家搶先一步離開,順便把門帶上了。
她步子一頓,回頭。
“一個不識好歹的夫人要了何用。”
他麵容冷峻,眼皮不動。
楚長寧抿著唇,一言不發。
燕北漠手裏轉動著筆,似有若無的打量她。
一身淡綠長裙裹著纖細身段,胸脯飽滿,腰肢細扶風弱柳,窗前的光斜照著姝麗的麵容,細風拂麵,風姿動人。
“過來。”
楚長寧不想過去,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
“我肩膀上的傷口還未好,需要回去喝藥。”
聽到這話,燕北漠的臉上絲毫沒有愧疚的意思,他起身,從後麵的書架上拿了一個白色瓷瓶。
“你那藥不喝也罷。”
他說罷,摟住她的腰身,將她摁到在了後麵的軟榻上。
楚長寧不適,剛想掙紮,肩膀上的衣服就直接被他撕開,他整個人將她籠罩在了黑霧裏。
“別動。”
啪的一聲,他朝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楚長寧的臉頰驟紅,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不可思議的盯著他看。
燕北漠臉色不變,黝黑的眸子盯著她肩膀下粉嫩的傷疤,打開了瓶塞。
“這藥是西域朝貢的,不會留疤。”
他解釋了一句,便開始給她上藥。
冰涼的指腹在柔嫩的傷口處打圈廝磨,兩人離得很近,呼吸噴薄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曖昧。
楚長寧衣衫半露,斜趴在軟榻上,低垂著眼皮子。
燕北漠看了她一眼,美人如畫眼角赤赤胭脂,側顏猶如丹朱如墨一筆勾勒鼻尖,朱唇水盈。
一身冰肌玉骨嬌嫩如水,裸露在外的瑩白溝壑顫巍巍的起伏,真真是活色生香。
晨光將房門淬的微亮。
兩人誰都不說話,寂靜的屋內隻有輕微衣料摩挲的聲音。
楚長寧受不了這股子氛圍,催了句。
“好了嗎?”
話剛落,燕北漠突然扔了手裏的瓷瓶,帶著藥香味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直視了過來。
楚長寧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險些倒下去。
她撐了撐身子,看他。
蘭陵燕二確實生了一張禍水臉。
麵龐溫潤如熠熠白雪又似天上皎月,但她知道,他的溫潤都是表麵,骨子裏深藏著淡漠。
“想通了嗎?”
他滾動著喉結,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
“伺候夫君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