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另一位禦醫站出來言,“陛下,胡太醫說的那個方子需要試煉,不知可解否。”
“若是集齊了藥材,用火蓮用藥引,煉製出來的解藥卻無法解毒,恐怕會傷到夫人身體。”
燕北漠睨他,“你有法子?”
禦醫一頓,硬著頭皮道,“臣以為,西域蠱師或許會解此毒。”
燕北漠冷嗬了聲,“養了一群廢物。”
“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去查,去配方,去煉藥,孤要看到結果。”
眾禦醫誠惶誠恐,齊聲。
“是。”
說罷,都趕忙退下了。
這種奇毒,太醫院要不眠不休的忙了。
“夜鷹,派人去一趟北疆把梁老請來。”
守在門口的夜鷹一滯,梁老,怕是不會願意來吧。
他遲疑了片刻,還沒說話,迎麵砸來一個玉佩。
“去請。”
“是。”
楚長寧見人都退下了,撩開帷帳,看向他。
“多謝。”
燕北漠側目看她。
兩人目光對視。
“你是一點不關心你身上的毒。”
他聲音淡淡,聽不出有什麼情緒。
楚長寧抿了抿唇,轉移了話題,“阿瑜,我能不能帶走?”
“你在癡心妄想嗎?”
“---”
楚長寧已經想了好幾日了,她不想繼續在這兒與他糾纏,若是能帶走阿瑜就好了,可也隻是她妄想了。
眼下聽到他的話,她直截了當的將另一個打算說了出來。
“孩子是我生的,我有權利看他。我會在建康租一個房子,希望能有固定的時間可以見他。”
話落,四周的空氣驀的變冷。
燕北漠掩住心底猛生的暴戾,黝黑的眸子覷著她,冷笑。
“為了和離,連兒子都不要了?”
“陛下不願給我休書,那直接稱我病逝,就當沒我這個人好了--”
“好了,閉嘴。”燕北漠冷淡起身,“你愛去哪兒去哪兒,沒人管你。”
“那阿瑜--”
燕北漠驀的回頭,拔高了聲音,“他是我燕北漠的種,你想見他,做夢!”
“你--”
楚長寧被他氣的臉色發白,“他也是我生的,我憑什麼不能見?”
燕北漠不語,黢黑的眸子盯著她,看的她後背發麻。
她別過了眼,起身,收拾包袱就要去抱阿瑜。
可榻上的小團子早不知道被抱哪兒去了,她尋遍了整個大殿,都沒有找到人。
她氣的跑到議政殿,看著坐在龍椅上的人,硬生生收斂下了脾氣。
“阿瑜呢?”
燕北漠高座殿上,不理她,翻著手裏的奏折,看也不看她。
楚長寧被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氣的眼梢發紅。
她深吸了口氣,走了過去,看了眼他拿反的奏折,將包袱放下。
“好商好量不行嗎?”
他不說話,臉色深沉,眉眼低垂,看不清情緒變化。
楚長寧伸手推他。
可突的,他一把將她抱起,撕開她的衣服,抵在了禦桌上。
楚長寧微驚,還沒說話,就被他以吻封唇,又凶又狠的親了上來。
他親的狠,手上的動作也不消停,揉捏的力道仿佛是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