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北漠--”
他仿若聽不見,不給她任何空隙,親她的唇,臉,順著下頜埋在她脖頸裏又吮又吸。
楚長寧在他身下掙紮不動,也不動了,任由他發瘋。
她腦子變的有些渾渾噩噩,不由的想起了兩人以前的光景。
燕北漠不喜她無動於衷,捏著那下頜,欺壓她的唇。
她被親的實在喘不過氣來,不可自抑的哼出了聲。
楚長寧微惱,伸手試圖去推開他。
可他壓得緊實,實在推不動,她的手覆在他的肩頭上,抓著他的衣服發了狠的朝裏頭掐了幾下。
可她發現,他好像更興奮了。
死瘋子。
赫興從離北軍營剛趕回來,想要彙報西北的事兒。
他沒有聽見殿內的動靜,高聲喊了一句,還是沒有聲音,見外頭門口也沒有太監守著,便徑自走了進去。
以前的時候,他跟在陛下身邊,向來都是直闖的。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今日會撞到陛下與女人廝混的這一幕。
他整個人都嚇了一跳,如銅鈴般瞪圓的眼對上了那雙抬起來的陰鷙眸子,嚇的立馬轉身。
“滾出去。”
陰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忙解釋了一句,“屬下什麼都沒看到,屬下去領罰”,說完,就滾出去了。
完犢子了。
沒看到。
他是真的什麼都沒看到,隻瞧見了陛下的身影,覆在他身下的人全都被袍子擋住了。
楚長寧被他用袍子蒙在案桌上,氣的渾身發抖,聽到人出去了,一把掀開黑袍,將身上淩亂的衣服收拾好,朝著他腿上就踹了一腳。
“燕北漠,你發瘋也要看場合不是嗎?”
燕北漠被她踹,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你--”
楚長寧不理他,從桌子上下來,收拾身上被撕的亂七八糟的衣服。
兩人各自整理了下衣衫,殿內的空氣寂靜了下來。
片刻,楚長寧看向他,雖然心底清楚跟他說不通,可還是抱了一絲希望,正色道。
“阿瑜可以跟你在宮裏教習,我隻需要有個固定時間可以看他就行了,可不可以?”
燕北漠聽到這話就來氣,反詰。
“你都不要他了,還看他做什麼?”
楚長寧被他的話氣的心底一陣一陣的抽痛,她不想要嗎?
如果可以,她想天天看到阿瑜,想時時刻刻跟他在一起。
可那就意味著她要同他這個瘋子日日夜夜相處,可她忘不掉以前的過往,無法心安理得的繼續待在他身邊。
三枚斷骨釘險些折磨的她死去的疼痛,她永遠都忘不掉。
一回想起那些事兒,她就心如刀絞。
楚長寧閉了閉眼,極力壓抑下那些痛苦的過往,平靜了聲音。
“燕北漠,互相折磨也沒什麼意思,各退一步不好嗎?”
“互相折磨?”燕北漠諷笑睨她,“既然這般折磨,又何苦哀求看他呢。”
他永遠都是這副樣子,從來都是這般高高在上。
楚長寧看著他的臉色,一氣之下,拿起了包袱就往外走去。
燕北漠看著她的背影,冷漠。
“你今日出了宮,以後就別想再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