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到兩封信箋,自然也是震怒!
朝堂之上。
“朕以真心待他,未趕盡殺絕,給他留一路生機。此廝卻得寸進尺,妄圖篡位,朕必殺之!”
“發通緝懸賞,全國捉拿賀非!”
“喏!”
忙完賀非的事情,淩衝就又閑了下來,他決定去檢閱一下隊伍。
咱好歹是個將軍啊,得發揮一下將軍的價值!
根據記憶係統,他發現自己大腦係統對各個營地都十分陌生,可見以前的淩衝,雖然身為衛將軍,卻壓根沒來過各個營地。
甚至連四個校尉也隻記得張王李趙,叫什麼名字都說不上來。
這次,淩衝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記住了四個肱骨的大名:張豐、王陽、李秋、趙山。
淩衝在各個營地晃了一遍,初步了解了各個營地的位置、人員情況、兵器和糧草情況,做到了心中有數。
檢閱完畢,淩衝馭馬回府。
路過街市,店肆林立,人群熙攘,淩衝緩馬慢行。
突然,被另一騎馬之人攔住了去路。
淩衝定睛一看,正是昔日狐朋狗友之一,刑部尚書李隆家的小公子李兆。
隻見李兆笑嘻嘻地望著他,那一張白俊的小臉上漾著一股憨氣。
“衝哥,幾日不見,不是忘了弟弟了吧!”李兆半討好半戲謔地說。
這李兆在幾個世家公子哥兒裏年齡最小,心思簡單,有時難免被其他公子哥兒欺負,以前的淩衝經常護著他,故此,兩人關係很是親密。
“你怎麼在這?”淩衝跟他隨口搭著話。
“這幾天你忙的看不到人,我好無聊,這不正在街上瞎晃打發時間呢。”
“有空也去當當職,你爹不是給你安排了監察院的差使嗎?”倆人策馬齊行。
“別提了,無聊死了,天天讓我翻卷宗,我看見字兒多的就頭疼。”
淩衝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這些公子哥兒,都是耽於逸樂之輩,哪有幾個正經做事的。
看淩衝不像往常那樣說“我也是,還是喝酒快樂”,李兆暗忖道:
[衝哥真是洗心革麵、悔過自新、重新做人了?]
“衝哥,聽說皇上升你為車騎將軍了?”
“嗯。”
“好威風啊!”李兆讚完,眼珠一轉,湊上前悄聲說:“衝哥,你把我調到你軍中做個校尉可好?”
淩衝瞳孔都瞪大了三圈。
你個毛頭小子什麼都不會,我把你調到我這當校尉,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後麵我光幫你擦屁股吧。
“不可不可,絕對不可!”
“為何不可?”
“我馬上要帶兵打仗了,那可是風餐露宿、兵戎相見、刀尖舔血的生活,你哪裏受得了?”淩衝說得嚴重一些,希望嚇退這小子。
“我受得了!”
“你受得了,你爹你娘受不了!回頭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跟你爹娘交待!”
“你能去得,我就去得!反正我就要跟著你。”
“乖,別胡鬧,回家喝奶去哈。”
淩衝拒絕了他,李兆嘟著嘴,老大不高興。
“哼,花魁都是你妹妹,老鴇都是你幹娘。為什麼你幹得,我卻幹不得?”
淩衝直眉瞪眼:“你TM的說什麼?”
“你自己說的呀……”李兆沒見過淩衝生氣,被淩衝這麼一吼,心虛地辯解。
淩衝調取記憶係統,還真TM的是自己說的。
想當年,咱們淩將軍那是在翠花樓裏夜夜笙歌、樂不思蜀。
一次酒後,淩大將軍一邊摟著妖豔的冷冬兒,一邊拿著酒壺悠然吟詩一首:“花魁都是咱妹妹,老鴇都是咱幹娘!”
在場的人可多哩,不止李兆、朗迪在場,還有眾多恩客都在,大家為淩大將軍的這首詩逗得哈哈大笑,連讚“好詩!好詩!”
老鴇更是樂得合不攏嘴,拿著噴香的手帕嬌嗔地拍了一下淩衝:“哎呀,這可折煞奴家了,奴家哪敢做淩大將軍的幹娘啊!”
此時的淩衝,看到記憶係統的這一幕,差點從馬上跌下來。
[尼瑪的,也就是你爹娘早去了,這要是當時沒早去,也能被你氣死!]
李兆看淩衝怒氣已消,便沒話找話道:
“對了,迪哥約你喝酒呢,今晚如何?”
迪哥就是戶部尚書朗雲家大公子朗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