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了水兩章,等我病好了會補〕

少女固執地站在原地沒有動。

“……達達利亞呢?”

潘塔羅涅回頭,看著站在原地,臉鼻頭都凍得通紅的少女。

“我以為你至少是個聰明人。”

“......什麼意思?”

“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和達達利亞這件事情的可能性吧?”

“女皇陛下,都知道了。”

按理來說,達達利亞和潘塔羅涅做的很滴水不漏,但是對於女皇來說,安插幾個冰傀在那些人之間,也不是什麼難事。

“再不走的話,就趕不上了。”

——

達達利亞滿身狼狽地跪在長階下,背脊被神明的威壓捶打地極低,隻有那腦袋極其倔強地抬著,直直看向女皇。

“你給她取得名字是什麼?”

女皇麵上威嚴,還有著說不出的煩躁。

就算有眼線在那裏,而達達利亞和潘塔羅涅實在是謹慎過了頭,身份證明上的名字,是由他們兩人親自操作的最後一步。

想到有人在祂的眼皮子底下給祂的女兒取了名字,祂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氣悶。

“陛下,您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女皇的麵上並看不清喜怒,冷眼掃了一下達達利亞:

“我不會拆散你們。”

“?”

達達利亞皺了皺眉,想象不出這種話是從女皇的嘴裏說出來的,被壓在背後的手緊緊握拳,好讓自己麵上顯示不出太多。

“你讓她留在至冬,我可以為你們——”

“證婚。”

其實女皇的算盤打得很好。

達達利亞畢竟是普通人,百年的時間對於祂和少女不過是轉瞬即逝、

用百年換取一個永恒,並不虧。

達達利亞又不傻,女皇的這點盤算,隻需要想一想就能發現。

而且,就算他沒有發現,用少女的自由去換自己的幸福——達達利亞做不出來。

於是達達利亞輕笑一聲:

“陛下在說什麼?”

“我與您那所謂的女兒——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她怎麼會為了我留下來。 ”

門突然被推開,一個愚人眾走了進來。

達達利亞記得他,他是潘塔羅涅身邊的那個愚人眾。

之間那愚人眾一級一級登上台階,表麵上屬於“人”的皮膚和衣物越是靠近女皇,便塵化得越是嚴重,直到它在女皇麵前站定,它已然是全身通透的冰傀。

它對著女皇行了一禮:

“陛下,九席......”

距離太遠,達達利亞沒有聽清,他隻是震驚地瞪著雙眼——

它是什麼時候安插進來的?女皇又從他這裏知道了多少?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可能連少女坐船的班次,女皇都知道了。

女皇的麵上難得帶了笑意,矜貴優雅地拍了拍手,從王座上站了起來。

“末席,或許,你想再見她一麵?”

“剛剛可是你自己和她撇清關係的,所以她回來之後,我不讓你見她也是可以的吧?”

女皇的語氣中滿是勢在必得,還帶了隱隱的嗤笑。

——

少女固執地打探著達達利亞的下落,卻被潘塔羅涅捏著手腕往馬車上拽:

“如果你願意被他束縛在這的話,你大可以繼續掙紮。”

“你最好從現在開始,單方麵中斷你們的關係。”

少女不可置信地笑了一下:

“潘塔羅涅,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