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上麵傳來一道深沉的聲音,沈白蘭的身體抖擻顫抖,不知道那人吩咐了什麼,兩個魔衛將他拖到了老魔主的麵前。
老魔主懶惰的抬眸看了一眼那魔侍,那魔侍便懂得了他的意思,緩緩的解開了勒在腰間的鐵製的銀扣,舒展的腰身。
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用力的扯累著沈白蘭的頭發,使他的脖梗高高的昂起來,一巴掌狠狠的扇了在他的臉。
老魔主看著那遍體鱗傷的魚尾,鱗片掛在上麵還露出了肉質的碎末,他曾摸過,不過沒有心肝兒的手感好。
不是他想要的那種感覺……
總覺得還是差了點意思,看著那張陌生的臉龐,陌生的身軀,什麼興致全沒了,便拿來當做日常裏打趣的牲畜。
跟他的心肝兒一點都比不上,果然鮫人和鮫人之間還是有區別的,隨便拔了幾個鱗片便覺得膩了,丟給屬下把玩。
老魔主將頭扭了回去,眼神看向下麵正在舞動的歌姬,隨意的說道:
“你們上過他沒有。”
那魔衛回答說道:“自然是上過,比那些花窯裏的兔哥兒好玩多了,皮膚細膩得如同剝開了的荔枝。”
聞言老魔主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他將帶人下去,隨意端起酒倒進了嘴裏,現在連個屬下都活得比他快活,真是晦氣。
開口問道:“蒼焰,閉關了多久了。”
一位魔衛哆裏哆嗦著腿部,緊張得仿佛下一秒便會絆倒,上前拱手說道:“回稟尊上,蒼焰殿主已經閉關有半月餘多了。”
老魔主臉上的煩躁便越發明顯了,看著下麵來回舞動的俗物,哪怕是袒露得清快,內心也起不了半點波瀾。
他現在心情煩躁的膨脹,披著龐鬆的黑袍坐在椅子上活脫脫的像隻大黑熊,實際在心肝兒閉關的第三天,他就已經忍不住了。
躺在空曠的床上,翻來覆去,跋扈既溫柔的心肝兒不在,那在床上美妙絕倫的快感沒有了,這讓他每晚都難受的全身翻滾。
他沒想到自己竟會戀卷至此,明明幾十萬年前自己一個人也是這麼過來的,他也曾忍不住招寢過侍女。
可就算壓著一具白花花的身體,看著她抹著濃妝的臉龐,這容貌身材也是萬裏挑一的,比起蒼焰來皮膚更加細膩柔嫩。
身材也更加嬌小可人,可他脫衣上陣了還是下不去嘴,看著下麵的美人,更是覺得煩躁無比,直接一巴掌就拍死在了床上。
流出的心血滲進了被單裏,他全程都皺著眉頭,喊著那些魔衛將人拖出去,看著那鮮紅的血液更是還覺得髒了他的床。
便連夜叫人換了一張新的,第二天、第三天沒了這個興趣,繼續等著蒼焰,白天也是孤零零的,不知道做些什麼。
日子過得越發枯燥乏味,以前竟不知歲月如此難熬,晚上臉龐塞進柔和的枕頭裏,又忍不住開始懷念著跟蒼焰廝混的日子。
有在樹上的,牆角、蘆葦叢、勒緊著的腰帶隻不過是掛著一個象征性的東西,隻要他想要的,輕輕一扯便全部散開。
無論他做著什麼,想要什麼姿勢,蒼燕都會毫無條件的配合著他,響應著他。
想著想著身體又開始燥熱了起來,要麼自己憋著,要麼就隻能下溫泉,連續幾日來一直都是這樣,身體的欲望無法得到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