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便過得越發的煩苦鬱悶,殺人也就變得越發的頻繁,隻要一件事不如意,便繼續虐殺,看著那些人的害怕神色,取樂。
那魔衛抬頭看著老魔主陰冷的神色,稍稍壓住心裏的恐懼,微低著眼簾思考著,代入一下男人之間的感受。
便知老魔主心中的煩躁了。
建議的說道:“尊上,要不去練武場練練槍劍啊之類的吧,鍛煉身軀,等蒼焰殿主出關了,定叫他刮目相看,大顯雄風啊。”
聞言,老魔主轉來了幽幽的目光,頓時還覺得有幾分道理,便站起身來,揮手讓那些舞姬退下。
便帶著幾個魔衛向著練武場走去。
因此時是晚上,天色漆黑隻見著下麵零散的走著弟子,有些擂台也正站著苦練的弟子,甚至還有兩人在上麵比武著。
老魔主悠然的走上前,目光掃了一遍旁邊擺放著的武器,隨意的脫掉寬敞的外袍,扔到一位魔衛的頭頂。
便拿起了一把長槍,在手上掂了掂,放在地上時發出了沉重的響聲,鋒利的尖韌在月光的反照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老魔主縱身一躍,便飛到了一處空擂台上,開始揮動著些簡單的招式,逐漸便打上了癮,直到打得酣暢淋漓。
胸腔不斷的起伏著,鑲著金色的黑衣緊貼在強健的手臂上,將手中的長槍扔到了桌子上,額頭的黑發浸得濕潤。
運動過後,臉色泛紅著,體內竟然翻湧著一股怎麼都壓不住的熾熱,暖流在身體內起處的躥動著,全身仿佛被火炭烤燒著。
原本還想著活動一下骨骼,沒想到現在揮動完了,空有一手強健的力量,卻無法找到宣泄出口。
老魔主緊皺眉頭,暴躁地將手腕上的領口挽了上來,臉上的不滿幾乎要變成實質,像極了一隻不得意的炸毛小貓。
一位魔衛端來了水碗,老魔主端起來猛的仰頭喝了下去,溢出來的水珠濺在臉龐順著輪廓流向了脖間,將手猛的擦掉。
休息完後便從擂台上下來,隨意的挑了一個方向,便跨著長腿朝著小路走去,後麵還跟著一大幫魔衛。
老魔主朝著小路走著,穿過來一間間的宮殿,走著走著突然來到了蒼焰殿,腳步驟然停頓,抬頭看著上麵的字樣。
再看著前麵緊關著的大門,要不是擔心突然闖入寢殿裏,會損傷到心肝兒的身體,不然,估計他早就將人從裏麵拉出來了。
老魔主剛要抬腿進去,卻突然聽到大門裏麵傳來了一些稀稀碎碎的談論聲。
“聽說以前魔尊還是一個風流人物呢,一邊跟著自己的弟子糾纏不清,一邊還跟清無仙尊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
“現在又……唉!以後咱們找男人可不能找像他這般的,不然可就要苦一輩子了,我可不想促情人促得滿天飛。”
“是啊,雖然咱們這裏的風俗開放,但我也受不得這番委屈,我還是比較向往人族那邊的一夫一妻,共拜天地高堂。”
突然那位侍女好似想起了什麼,心底有些興奮,拉著站在前麵的姐妹靠近著,興致勃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