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惑眉一抖,“砰”地把門關上了。
綰茵被扇了一鼻子關門風。
謝蘊驚呆了,少尊這是有了溫柔鄉天塌了都不管了嗎?
然,白惑奔回房間是跟南蕎告別的。
南蕎裹在被子裏,氣息紊亂,臉色潮紅:“祂琅山是哪裏?”
白惑緊皺著眉道:“是西越的一座山,那裏有啟皇的陵墓。”
“啟皇?傳說中的啟皇?”南蕎愕然。
“不是傳說。”白惑抿了抿唇,決定告訴她,“師尊是啟皇的弟弟。”
南蕎再次驚呆了。
“其他的我來不及說了,師尊現在肯定很著急,我得過去了。等我回來,我們再繼續。”
南蕎紅了臉:“遠嗎,你要去多久?”
“順利的話,半個月吧。”
“那……”不順利的話呢,但是南蕎不敢問出口,話到嘴邊改口道,“你快點回來。”
白惑又在南蕎嘴上親了一下,起身剛走幾步,又回頭,表情頗為糾結,也道:“那……”
“啊?”南蕎等他開口。
不要愛上千裏眠啊。
但他沒說出口,這將永遠是他心裏的一股私念,一句說不出口的話,他不願意給她枷鎖與束縛,隻要有她的感情就足夠了。
昭天之眼早就明示過了不是麼。
南蕎還在等他說話,白惑微微一笑:“你好像胖了點,這兒,這兒。”
南蕎一頓,臉紅成蝦了,抓過枕頭丟了過去,白惑一閃,輕笑著跑了。
南蕎燥熱著臉氣喘籲籲,得了便宜還賣乖呢他,她哪裏胖了,這腰上根本沒幾兩肉,要胖也是……
她低頭看了看,還不是他的鹹豬手,一天到晚就想占她便宜。
不過,這個什麼祂琅山就不能晚點出事嗎,給她半小時也好啊,呃,半小時夠不夠,可能不夠吧,畢竟她也不知道白惑的能耐,應該不會這麼快。總之,就差臨門一腳了!怎麼的這麼好事多磨呢,早知道她就不那麼矜持了,早點把他拉屋裏來!
南蕎倒在床上,因為方才荷爾蒙的瘋狂分泌,讓她的想法也有些瘋狂。
綰茵和瓊衣進來的時候,她還仰麵朝天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兩丫頭進來看到的畫麵就是,自家主子未著寸縷,玉體橫陳,就這麼一動不動躺在床上,好像……被人強迫了那般,楚楚可憐。
少尊沒那麼粗魯吧?
“哎呀!”南蕎忽然直挺挺坐起來,嘴裏叫了一聲。
綰茵和瓊衣嚇了一跳,也叫了一聲,又把南蕎嚇了一跳。
“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南蕎瞪大了眼,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又急急忙忙地拉過被子蓋住。
綰茵“噗呲”一聲笑出來:“主子,您這麼著急幹嘛,您的身子我和瓊衣早看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別打趣主子了,還不快去拿裏衣來。”瓊衣打了綰茵一記。
綰茵掩嘴跑了。
小鸚鵡綰茵走開之後,南蕎這才把剛才突然想到的事情說出來問瓊衣:“瓊衣,問你個事兒……”
白惑與太息尊者走得急,而且這事兒除了太息尊者、白惑與南蕎的幾個親侍,其他人都不知曉,更別說太息宮宮外之人。
白惑與太息尊者走了三日了,音訊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