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秦風,你敢和朕玩陰的(1 / 2)

秦風最終沒有說出如何安置郭藥師,他隻是下令手下士兵繼續攻伐臨近的州府。他要將南京道完全掌握在手。沒有了析津府,整個南京道一片混亂,那些守城的將領如何敢再抵抗,紛紛投降。秦風當即上奏章報捷不提。

徽宗在秦風拿下析津府一個月後終於拿到了秦風的奏章,朝廷一片嘩然,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析津府是遼國五京之一,兵力自然雄厚,能人眾多,可如今被秦風一戰而下,未免有些古怪。但不管怎麼說,析津府是打下來了,秦風勞苦功高,必須嘉獎,可該如何嘉獎呢?眾人一時間卻沒有什麼好主意。

大宋的效率是極低的,比如說聯合女真,攻打遼國一事,磨磨蹭蹭都能拖上兩三年之久,更不要說對一個普通武將的封賞了,芝麻粒大點事情,就這麼商議了三天。不過三天之後,秦風又送上了一份奏章,這更讓人頭疼了----秦風已經光複了南京道全境。現在大軍屯紮在析津府休整。

徽宗的鼻歪了,是氣的,被秦風活生生的氣歪的。丫的,這廝是什麼意思?他拿下析津府後,足足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拿下整個南京道,可兩份奏章的間隔,隻差了三天,他難道在警告朝廷的大臣,在警告自己嗎?

徽宗不是一個好皇帝,雖然很有城府,但有很多時候。他就像一個普通地藝術家一樣,容易衝動。他猛的一拍身前的幾案,站了起來,背著手飛快的踱了幾步,眉頭緊擰。胸膛一起一伏。顯然已經憤怒到極點。可隨即,他又平靜了下來,麵色恢複平常,緩緩走到桌前,端起一杯茶。輕輕的喝了一口。雖然手還在微微顫抖,但他地心已經平靜了下來。

梁師成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瞥到了這一幕,心暗暗打著自己的算盤。又過了一會,他見徽宗已經消了氣,這才湊上去道:“陛下。前方戰事有什麼變故不成?我大宋終是富甲天下,前方戰事便有小失,也無關於大局。”

徽宗怒哼道:“秦風那個混蛋,他以為打了幾場勝仗,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成?兩份奏章間隔不過三天,事情間隔卻有一月之久,他難道在威脅朕不成?”

梁師成輕輕笑道:“陛下,依老奴看來,秦風他也許是害怕。所以才使用了這樣的手段……”

徽宗一皺眉頭,喝道:“他害怕,他若是害怕,還會這麼做不成?他有什麼號害怕的?”

梁師成畢恭畢敬的道:“陛下,如果老奴沒有猜錯地話,秦風應該是怕朝的大臣。秦風畢竟出身不好,常懷恐懼之心,故始終霸著兵權不放,不過他對陛下還算忠心,不曾有什麼過分的舉動。當年陛下曾經在朝臣麵前許諾。若是秦風掃蕩三大賊寇。攻戰南京道,便封他為燕雲安撫使。如今南京道已盡被攻占。他大概是怕……大概是怕朝的那些臣反對,才出此下策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