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少年帶著一隊人向著石林奔了過去。
“看什麼呢?”季賀裘挑眉。
顧甜小下巴向外一指,麵帶好奇:“剛剛那個領頭的小哥哥是誰?”
手上一緊,顧甜回神:“嘶——疼。”
季賀裘嘴角微勾,眼中沒有半分笑意:“怎麼?看上了?”
“你鬆手!”
費老鼻子力氣抽回自己的手,她揉著手腕,坐的離他遠了一點,後背貼靠著車廂,垂著頭不再理他。
“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
這家夥該不會是家暴男吧?
要不,她還是找個機會遁了?
轉了轉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的一圈紅讓她皺了小眉頭,剛歇下去的心思又開始起來了。
反正她不喜歡跟人打交道,到時候山間搭個小屋,種種田養養豬過隱居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季賀裘挪過去,不知所措的捧起她一雙小手,看著刺目的紅色,他聲音沉沉:“對不起……”
顧甜雙手往回一縮,背到身後,再一次靠著車廂,目光轉到馬車外不看他。
她淡淡開口:“沒事。”
電視劇裏家暴男打完老婆第一句話也是這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你媽——
這個男人,她再也不要理了。
長在她心巴上又怎樣?
還不是個大壞蛋。
手腕麻麻的現在,好煩。
第一次喜歡的居然還是個家暴男,恨不得戳瞎他的眼,斷了他的手。
哼——
她挪著就要下馬車,坐上自己的驢車。
“別走。”
季賀裘一把抱回,將人抱在懷裏,頭埋在顧甜頸肩蹭了蹭,語氣委屈巴巴,有著後悔。
“對不起,隻是看你關心他,我心裏有點酸,失態了,以後不會這樣,我保證。”
“你走開——”
脖頸有點麻麻癢癢,她羞惱的推了推他的頭。
“甜甜!”
“哼——”顧甜頭別在一旁,氣哼哼的不看他,將她手腕都捏疼了,還一臉委屈巴巴,到底誰錯了?
“你不要跟我說話,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家暴男。”
“家暴男?”季賀裘有些懵,抬起腦袋,對上她的眼神。“那是什麼?”
顧甜抿緊小嘴,下巴高高一抬,很不高興的瞪著他。
“打女人的是壞男人,就是家暴男。”
小視頻上說的,被家暴的女人投訴無門,氣的抑鬱的跳樓的反殺的什麼都有。
她又打不過這個男人,身份上這個男人還是皇子,自己拿什麼去投訴?他的家人不幫他欺負自己就不錯了。
麻蛋!
季賀裘委屈的反駁:“我沒有,我隻是吃醋了,我受傷了你不關心我,還一臉垂涎問別的男子是誰。”
顧甜:……
一臉垂涎?
他認真的嗎?
“我才沒有,我就是問了一句他是誰,你腦補什麼?”
她氣呼呼伸出自己的雙手:“我的手腕現在還是紅的,很不舒服。”
“我、我不是故意的。”季將軍詞窮,被小妻主逼到角落,任由她一通指責。
笑話,要不是看到這個大傻子要死在這男的手裏,誰愛問那家夥是誰,就問去。
她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