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做錯事了還有一副委屈的樣子?
顧甜也好委屈,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瞪著他,她假裝凶狠的呲牙。
“不是為了你,我會到這邊來嘛?你就這麼對我?我跟你講,這個事情沒有一錠銀子解決不了。”
“好好好。”
季賀裘下意識掏銀子,這才發現身上啥都沒,他取下腰間的黑色鐵牌,放到顧甜的小手裏。
狼狽的俊美臉龐此刻帶著討好:“甜甜,這個先抵押在你這裏,回去我拿銀子換回它好不好?”
小妻主態度軟化了,他立刻得寸進尺的將人又抱在懷裏蹭了蹭。
顧甜纖纖素手兩邊揪住了他的臉頰,沒用力氣,就那麼禁錮著他。
“說,那個男的誰?”
季賀裘:……這語氣有點自己被抓J的即視感?
他麵不改色,正襟危坐,實則雙手摟著顧甜更緊了些。
“那是我的貼身侍從安來。”
“哦~”顧甜一時間有些舉棋不定,抿了抿唇,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他,“你們關係一定很好嘍?”
“我跟他關係很一般。”季賀裘不假思索的回答,關係再好也不可能讓他分得半點小妻主的注意。
馬車外駕車的人:……百感交集,心情複雜。
將軍居然說與他一同長大的安來小哥不熟?
同吃同睡還叫關係一般,那她真的不知道什麼叫關係好了。
這個同吃同睡,是指安來一直伺候著季賀裘,隻要不上戰場正常情況下不離其左右。
顧甜忍不住撲哧一笑,雙手按在了男子的雙肩,微微低首湊近了他的唇,並不親上去,水眸笑盈盈的。
“季將軍,答應我,做到你說的。”
“什麼?”
吐氣如蘭的呼吸輕輕撓了他的腦中神經,癢到了心底,他心不在焉,手下又收攏了些,顧甜已經感覺到腰間陣陣疼痛。
“唔——”
她無奈,想咬他的臉龐,但髒兮兮的實在下不去口,索性大膽一回,輕咬了一口男人的薄唇:“魂淡,鬆手啦,我要被你勒死了。”
季賀裘手下鬆了一點點:“還要。”
顧甜兩頰緋紅,小手捂住了他的眼:“要你個頭啦,沒了,唔——”
他們的車夫,豎著耳朵聽著一陣又一陣屬於將軍夫人的嬌吟,忍不住想入非非。
tmd,回頭她要出去找個小夫郎,不然夜裏睡不著了。
將軍受傷了,夫人都吃不消?
這要是洞房花燭,不得直接報廢?
也許用不了多久,整個軍營都能知道將軍找了一個特別無用的小妻主,身形嬌弱,男兒脾性,就連逃跑都能跑到將軍懷裏的廢物女子。
(約等於,男人被說娘炮一樣的意思。)
車夫忍不住猜測,難道——將軍就好這口?
如果是這樣,那就怪不得女皇大人一次又一次催婚不成功了。
直到到了營地,顧甜雙頰緋紅的下馬車,而她們的將軍滿麵紅光。
房春嘴角抽搐,將軍果然勇的很,後肩胛骨一個箭頭還在身體裏,她肩膀中了一箭已經開始體力不支了,可將軍這會兒反倒像個沒事人。
“嘶——安來回來,記得讓他幫將軍拔了箭頭上藥。”下馬車的時候扯動傷口,房春疼的齜牙咧嘴,她交代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