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下意識將自己身體裏的靈礦又蓋了九九八十層守護結界。
呼——我已經做好,被刮一層皮的準備了。
“哦,看在你給我牽紅線的份兒上,我給你打五折好了。”
“老規矩,我生活的地方不能無故出現你製造的動亂,再有我的人你不能動;報酬就十座金礦十座銀礦好了。”
靈礦她就不要了,這個世界還是古星球,這座靈礦是它的命脈。
[可以,但是我希望你工作的年限最起碼六十年。]
可別像別處一樣,一兩年做完就跑路,售後都沒有。
顧甜:……?
“你說多少年?我聽說有個很會講故事的天道,是不是你?”
[……你想啊,你在這個世界結婚生子,如果一兩年完成任務就跑,那你讓你的將軍怎麼辦?然後他哪怕再嫁娶,你的娃怎麼辦?難道要讓別的女子,睡你的男人打你的娃?]
“……你贏了。他在一天我都在,行吧?”
[嗯嗯,辛苦。]
我一定會讓他長命百歲。
“你可以走了,以後有事沒事別找我。”
她不喜歡被雷劈的滋味。
[我也希望這樣。]
嘶謔——
雷雲瞬間消散。
被頭發遮住的雙眼慢慢半彎。
所以,季賀裘是不是即將長命百歲了?
在陽仙山腳下,從河裏將季賀裘拖上來的時候。
這個男人此生命盤,一目了然。
飛姚國女帝四子,戰神將軍,父為君,母為帝,在長姐登基第四年,於將軍府中被刺殺而亡。
現在她雖然看不清了,但是大致了解,季賀裘日後不會那麼早噶了。
賺了耶。
*
季賀裘頂著大雨出了穀城,才發現穀城外圍滴雨未下。
心中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唳——”
早就等候在一旁的璞玉,親昵的蹭了蹭他。
“她在哪?帶路。”
吉塔、璞玉撲棱著翅膀在前麵帶路。
季賀裘都沒來得及與軍師打聲招呼,就跟著它們身後走了。
早就等候在一邊的軍師:……
她還想問問為什麼裏麵下大雨,外麵啥都沒呢?
結果就稍微慢了一點,隻來得及看見將軍的背影。
“不好的將軍,房副將、吳副將全都受了重傷。”
去兩邊查看情況的渾身濕漉漉的孫副將周副將,火急火燎的跟過來。
軍師深深歎息:“將軍有事走了,兩位副將深受重傷,趕緊送軍醫那兒啊,找將軍有什麼用?”
今日的情況,原因不明,但是穀城裏的爆炸聲在外麵清晰可聞。
而後,天空烏雲密布,接著城內暴雨傾盆。
她們在入口外的人,一滴雨都沒淋到。
各地都傳,穀城有異,現下看來,果然。
兩位副將詫異的看了看城裏,又詫異的看了看城外。
當場表演了個瞳孔地震。
“老孫我倆是不是已經死了?那場暴雨是我們幻想出來的?”
“我也覺得可能大概是吧?”
孫副將抹了一把臉上不斷往下滴落的水,不然怎麼能解釋她們渾身濕漉漉, 軍師渾身清爽?
餘空滿頭黑線。
“你們倆夠了,我倒是覺得這事兒肯定是我們有高人相助。”
周副將疑惑了。
“高人?國師?”
這事兒除了國師也沒有別的好理解吧。
“我倒是覺得。”孫副將抬頭望天。“不是……”
即便是國師,求雨也沒這麼快吧。
猶記得那年,國師為幹旱的北方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