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要低調的,所以要珍惜銀牌知道嗎?”

“好。”

季賀裘將銀牌掛在自己脖子上,塞進了衣服裏。

“你是應聲蟲嗎?一直說好?”顧甜摟住男人的脖頸拉低他的臉頰,靠向自己,與他兩唇相貼。“早點回京城,我等你。”

少女軟糯的聲音,像羽毛一般輕輕劃過季將軍的心田,他用行動回應了她。

突然被動,細細的汗毛一根根敬禮,顧甜覺得,心裏麵住著的男人,他更鮮活了。

談戀愛不錯;

但前提得是這個對象優秀;

不然,哪來的自帶光環的心甘情願?

吉塔、璞玉老樹根一般盤在小路中間,不讓任何人越過雷池。

“咻——咻——”

一道長長的哨音響起,吉塔,璞玉突然起來,衝著餘空一行人輕輕叫了一聲,而後衝天而起,消失無蹤。

餘空:?

眼花了嗎?

還是,這倆神鷹速度太快?

而同樣呆滯的不是她一個人,比如她身旁這群壯女子。

“我眼花了,居然沒看見神鷹往哪飛。”

“你不是一個人,我也是。”

“神鷹就是神鷹,這速度,絕了。”

但是,安來,握緊了拳。

他沒看錯的話。

兩隻巨鷹剛衝上天空就消失了。

難道,這真的是神鷹嗎?

“誒?將軍?將軍回來了。”

季賀裘沉默的騎著小賀,悶悶不樂往回走。

必須加快腳步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回去。

在母皇聖旨下來之前,爭取再拿下一城。

八座城池,五座給甜甜,三座給母皇,這樣母皇應該就不會有太大意見。

“將軍?”

餘空站起身,目露驚訝。

將軍剛剛全身濕淋淋吧?

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幹透了?

“回營地修整。”

“是。”

*

京城,顧甜小院。

“吱呀——”

顧甜從房內牽著黑豆,帶著吉塔璞玉出來,與正在掃地的水月撞了個對眼。

水月頭上天天冒出了一個問號。

小姐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將黑豆遷到房裏做什麼?

但深知主子的事情不能問。

她低頭假裝沒看見,還轉過身一路向外掃。

顧甜:……

原本還打算我不尷尬,愛誰尷尬誰尷尬。

好像用不上。

水月很懂事啊?

她帶著幾寵,去了西苑。

“娘,你知道小姐什麼時候回來的嗎?”

水月這邊一路找到了親娘,提到小姐,她一言難盡。

“她居然將黑豆,神鷹它們帶到自己的房裏,你要不要勸勸?”

正在撥算盤的顧慧:?

“你在說什麼東西?”

她一直在前院亭子裏算賬,大門就在眼前。

玄關有沒有人進來,她會不知道?

但是女兒也不像說謊。

“小姐,真回來了?”

“你自己去看。”

水月指了指西苑,轉身去了廚房。

小姐既然回來了,那麼早飯得追上。

“空空空——”

這時,大門被瘋狂錘響。

母女倆腳步同時轉向門口。

“誰?”

顧慧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大聲問道。

“是我,快開門,有急事。”

水月一驚:“夏女官?”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