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甜甜的姐姐大婚,作為顧家小院的主事人,她需要騎馬帶隊,將軍若沒事,先行離開吧。”
“嶽父大人,您思想太固化,這樣不行。”季賀裘索性扶著甜甜與他們進了同一輛馬車。
顧子昂:……
元子瑜:怎麼辦,他們顧家的姑爺好像有些厚顏無恥,哈哈哈。
拉車的黑豆白雪兩匹馬竊竊私語。
“噅噅。”
我跟你講,甜甜的爹爹,如果不是甜甜爹,大將軍肯定要跟他打起來。
“噅噅。”
怎麼說呢?按照我們馬界的規矩,他還是不行。
這個世界的馬兒們要麼沒有固定配偶,要麼就隻有一頭心上馬。
至於別的馬娘馬爹,都不在它們的眼中,靠近了是要幹架的。
“噅噅。”
你行,你跟大黑驢生了個騾子。
黑豆呲出了大板牙。
那崽兒是好看,但是是它們沒接觸過的種類,甜甜說這小崽子沒有孕育下一代的半點能力。
“噅噅。”
我好歹有崽兒了,不像你,還是單身馬。
“噅噅。”
馬身攻擊?我也會。
黑豆馬頭對他它一陣的推搡。
馬車突如其來的晃動,讓顧甜腳下一滑,整個人失去了重心,身形不穩就要往前撲,千鈞一發,被季賀裘一力扶住。
幾個男子憑空嚇出了一身冷汗。
“咳,黑豆。”顧甜半點沒擔心,坐下後就對前麵兩匹馬開口。“要打架回頭我跟你們約馬場。”
“噅噅——”
是它先馬身攻擊我崽崽,我才有道理的反駁,可是它對我動頭了。
白雪昂頭一頓告狀。
錢夫子說過,馬馬動口不動手,打贏了上藥,打死了下鍋。
它們是愛惜馬命的駿馬耶,怎麼會一言不合開打。
甜甜多少有點看熱鬧不嫌事大了。
季賀裘冷冷瞪著它們:“甜甜剛剛若是摔下來,你倆都要下鍋聚會。”
黑豆,白雪黑黝黝的大眼睛突然瞪圓。
“噅噅?”
啥哦?他居然聽得懂我們說話?
“噅噅!”
什麼摔?甜甜才不會摔跟頭。
黑豆一頓,迅速低下馬頭,轉頭時順勢將白雪的腦袋也給推正了。
“噅噅。”
快別說了,我剛剛推你那一下,你往後退了兩步。
它小聲嘶鳴一聲。
甜甜才不會摔倒,白雪關注的不是這個。
“噅噅。”
重點不是這個吧?大將軍啊,他聽得懂我們的語言!!!你清醒點,你昨天還吐槽他的嘞。
黑豆:……
好像,還真是。
“噅噅……”
他剛剛是不是說了要將我倆鯊了吃肉?
黑豆如喪考妣,垂頭喪氣。
“快走,本來就遲了,還在這計較這些五四三?”
顧甜雙手護膝,手指鎖緊袖口,手腕上的玉珠串不斷散發出陣陣熱力。
大冬天的,這暖烘烘的感覺,誰不愛呢?
對外麵兩匹‘大黑’化的話癆馬,有些無奈有些好笑。
“開始你說這些馬兒像大黑,我還納悶,現在我懂了,一樣的二,一樣的話癆。”
坐在內裏的顧子昂與元子瑜相互交流了一個眼神。
甜甜聽得懂獸語,他們知道;但是王爺為什麼也能?
馭獸師不是甜甜嗎?
自己人,顧子昂沒有拐彎抹角。
“王爺,聽得懂這兩匹駿馬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