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醜了。
張平燕尷尬的笑了笑。
廢話!
這四王爺站著說話不腰疼。
她要是能靠近,當然會給他清理儀表了。
問題是她靠近不了啊,能做的隻有投喂這一項而已。
“嗷!”
僵屍被拍飛,直挺挺立起來,雙眼惡狠狠盯上了手握寶刀的季賀裘。
這個人身上有可怕的氣息,它不能直衝。
還有那把刀。
它死魚白的眼珠子一轉,又對上了它的飼主。
張平燕對僵屍使了一個手勢,僵屍猛然向著季賀裘撲了過去。
張平燕故作驚恐尖叫:“四王爺小心。”
手上半點不慢的彈出一顆墨珠,直襲季賀裘背心。
季賀裘好像身後長了眼睛一般,一閃身,人不見了。
墨珠與僵屍成直角,在季賀裘原先站的地方狹路相逢。
“砰!”
“嗷!”
“老黑。”
張平燕就要撲過去,被身旁的奴仆有一算一給壓製了。
“大人,大人,不行,您不能過去啊。”
“大人,它已經不是主夫了,您冷靜,別靠近啊啊啊,它會咬人的。”
幾人相互使了個眼色,一起將女人往後拖。
“大人,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您跟我們走吧。”
“是啊,走吧,大人。”
好家夥,剛剛夫人還偷襲了四王爺,他們眼睛又不瞎,這會兒得趁著四王爺搞定黑主夫沒空問罪的功夫,趕緊收拾細軟跑路啊。
不管怎樣,張平燕被拖出了這個糧食的倉庫。
再說倉庫裏的僵屍被黑珠的爆炸,炸的慘嚎。
蹦跳著在滿是糧食的倉庫一角的米堆裏打滾,好容易才熄滅了身上的火苗。
梁上的季賀裘冷冷的看著張平燕幾人消失的方向。
連他也敢鯊,老天借了膽嗎?
[ying.]
你在幹什麼?直接上啊,甜甜還在外麵等你。
刀刀暴躁,明明一刀可以解決的僵屍,為什麼還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還用它拍飛僵屍?
這個男人沒有心吧?
忘了是誰願意與他搭檔,忘了是誰多次拯救他於水火的吧?
是它,是它,懂嗎?
啊啊啊!
刀刀不幹淨了,刀刀好髒,他喵的好氣刀,想噶人啊啊啊!
季賀裘另一手拍了拍刀柄,輕聲說道。
“有隱情。”
[ying.]
屍毒會傳染同化,了解一下?看到那是躺了一地的屍體嗎?你再猶豫,一會兒你就有一群僵屍圍攻你了。
季賀裘:……
“明白了。”
他掏出剛剛甜甜塞給他的火符,就要對著一地屍體啪啪砸了過去。
[誒?這僵屍有神誌?]
“什麼意思?”季賀裘手一頓,停止了動作,他奇怪。
[這還是普通的化僵,吃的血食也不多……哦!我明白了,它該是一個人被僵屍咬了,然後沒有找人救治,快要就地轉化僵屍了。]
刀刀恍然大悟。
怪不得腐爛成這樣,還有神誌了,搞半天這人還沒死,隻是屍化了。
“你的意思是它還有救?”
[廢話,它是個人啊,怎麼不能救?快找甜甜過來救人啊!]
“有救?有救嗎?”
剛被拖走的張平燕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眼巴巴站地下,期待的看著季賀裘。
“四皇子,你說老黑還有救?”
[嘿,你說這人傻不傻?這化僵身上起火,固定的鑽一個糧食堆滅火,其他的的糧食堆,他半點沒靠近,明顯神誌還在。就是這米要是換成江米堆就好了,最起碼能拔了屍毒。]
季賀裘提取了有用的信息,才回答。
“有江米嗎?江米可以拔出他身上的屍毒,他還活著。”
“有,有的。”
張平燕喜極而泣,從最裏麵拖出了一袋子米,尖銳的指甲將袋子一撕兩半,裏麵雪白的江米露了出來。
循環往複,很快原地堆起了江米堆。
“你讓開,他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