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能拋。
大黑驢無聲的露出自己的大板牙geigeigei。
真該讓兒砸來看看,這個經常壓榨它們的狗王爺這不值錢的樣子。
“啪——”
季賀裘一拍它腦門。
“笑什麼笑你個破驢。”
驢肉火燒沒聽過嗎?
這驢每天都在挑戰他耐心。
整個軍營的戰馬都跟它學壞了,沒事就呲個大板牙,也不知道樂個什麼。
小賀昂著馬頭嘶嘶。
“噅噅。”
現在的季賀裘並不能聽懂它的話,但是大概的肢體語言能懂。
無非就是,老大你別欺負我驢姐姐……之類的。
煩。
“你跟大黑計較什麼?”
顧甜哭笑不得拽著他袖子,被他攬著腰一把帶到小賀的背上。
“你這驢趁你不在,經常攛掇整個軍營的戰馬集體出逃,也不知道幹什麼去。”
“噗嗤——”
身後的房春沒忍住,噴笑出聲。
艾瑪,有生之年她算是開了眼了。
還以為元帥就算成親了,夫婦之間的地位也是他在上,沒想到夫人才露麵,這就繳械投降,有小男子姿態了。
哎呀,歲月不饒人,元帥也變了。
不怪房春驚訝,季賀裘成親時,她在邊境領兵駐守邊疆,隻有陸絲帶著人回京城幫忙。
再後來顧甜被季賀裘下了言咒陷入休眠……
可以說這是顧甜在邊關失蹤後的幾年,房春第一次見到醒著的元帥夫婦。
再看一旁陸絲,拳頭搗嘴,笑的有些辛苦。
雖然在這麼嚴肅的氛圍下,笑,很不合適。
但是元帥夫婦的甜,還是好好磕。
“嗷?”
大銀子半天沒見著甜甜來收割人頭,朝著飛姚國的方向叫了一聲。
顧甜一拍小賀的鬃毛。
“小賀,過去。”
“噅噅——”
小賀仰天嘶鳴一聲,兩股戰戰,但還是一往無前往前奔去。
顧甜被作用力整個貼到季賀裘的身上。
“怎麼了?”顧甜一懵。
季賀裘掃了一眼漫山遍野的野獸大軍,輕輕笑了笑,在她耳邊低語。
“血脈壓製。”
顧甜:“……O.O哦——”
這有什麼好怕的,都是自己獸。
她拍了拍小賀的馬背,給它加了點東西。
馬兒的祖先是猙,很厲害的凶獸,怕個撒子?
而小賀,跑兩步,又感覺自己心裏的顫抖不見了,好像剛才隻是錯覺。
去掉膽怯之後,耳聰目明的它雙眼中有凶光閃過,腳下馬蹄似踩著祥雲,一絲妖氣若有若無出現。
季賀裘感受到小賀的變化,無奈。
再這麼下去,他也要換坐騎了吧?
白雪黑豆靈智開了,就得歸入陽仙山,小賀這變異之後的模樣,軍營還能呆嗎?
而顧甜卻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溫柔笑道。
“我隻是給小賀一點點膽量,沒事的。”
才怪。
隻是收拾了天狼國這批傀儡後,她會收回小賀身上的‘膽量’而已。
“嗯,達塔這隻軍隊你怎麼收拾?”
“啊?”
“她們挺邪門,刀劍砍不死,且個個力大無窮。”
“這樣……”
顧甜沉默,半晌,她試探的問。
“那你們試過火燒嗎?或者你試過淨化咒對她們試試嗎?”
季賀裘一愣。
這,還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