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的聲音徹底消失,楊安飴才收斂了臉上的笑,冷冷的看著地上醉成一灘爛泥的田大農。
掏出隨身所帶的銀針,她的臉上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
“啊!!!”
殺豬般的嚎叫聲衝出大隊部,嚇得旁邊看倉庫的狗都叫了起來。
“楊安飴,你想殺人嗎?”
楊安飴麵無表情的抽出銀針,引得田大農又是一聲哀嚎。
“叫的這麼大聲,看來酒是醒了。”
田大農惱羞成怒的瞪著她,“楊安飴,別以為你是大隊長的妹妹就可以欺負人,我可以去公社告你的!”
“去啊,用不用我送你?”
楊安飴不以為意的勾了勾嘴角,“順便說一下你是在哪賭的錢,也給你戴上高帽子出去轉一圈。”
田大農的臉登時就變了。
“你在瞎胡說啥?誰賭了?”
“我瞎胡說?”
楊安飴冷笑一聲,“那你倒是說說,沒賭錢,為什麼交不上小飛和小夢的學費?”
“我......我......我憑啥告訴你?”
田大農眼睛閃了閃,轉身朝門外走去,“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楊安飴眼底一冷,在楊滿倉驚恐的目光中掏出手槍,眼都不眨的扣下扳機。
“砰!”
子彈在門栓上打出一個洞,濺起的木屑崩到了田大農的臉上。
田大農捂著腦袋跳了起來,“啊!殺人了!”
“打媳婦、賭博、不管老娘和孩子死活,你還算個男人嗎?”
說著,又是一槍打在他的腳邊。
田大農嚇得渾身直哆嗦,腳上像是長了釘子一樣,一動不敢動,“救命啊,殺人了!”
楊滿倉一臉嫌棄的別過臉去,真是白長這麼大個,真他娘膽小。
“我最後問一次,你們在哪賭的錢?”
“我不知道,我沒賭錢!”
不論她怎麼問,田大農都咬緊了牙關不說話,徹底惹惱了楊安飴。
她幹脆收起槍,再次拿出銀針來。
“滿倉,把他捆起來。”
楊滿倉見她收了槍,悄悄的鬆了口氣,在他看來,銀針的殺傷力比起槍來差遠了。
三下五除二,軟成一灘爛泥的田大農就被他捆住了。
“小姑姑,接下來怎麼辦?”
田大農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盯著楊安飴手裏的銀針。
“你......你想幹啥?”
楊安飴冷哼一聲,雙手齊動,兩根銀針全根沒入了他的皮肉裏。
“啊!”
哀嚎聲再次響起。
楊安飴不為所動,又插了一根,“在哪賭的錢?”
田大農臉上冷汗像下雨似的流下來,疼的直翻白眼。
“我......我說,我說......”
楊安飴手上又出現一根銀針,“快點。”
“在後山......後山山洞裏。”
田大農疼的直打滾,“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就放過我吧。”
楊安飴看了他一眼,同時拔出三根銀針,引得他又是一陣哀嚎。
“你們都什麼時候賭?”
“晌午頂上。”
田大農不敢說謊,害怕的盯著她手裏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