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建新那高傲的態度讓張明很是不爽,他可不慣著,他繼續說道:“沒有醫師資格證,那你怎麼證明你是醫生呢?”
“真是個牙尖嘴利的鄉巴佬。”
譚建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臉譏諷的說道:“就憑我譚建新,譚神醫這三個字,就是最好的證明,我有必要一天到晚帶著行醫資格證嗎?”
“那憑什麼我就一定要隨身帶著心儀資格證呢?”
聽了這句充滿玩笑的話,譚建新不由得愣住了。
隨後張明明也不理會他,直接伸手輕輕的按在了白景南的手腕上。
隨後調動歸元真氣進入了白景南的身體,不一會兒他體內的情況就已經了然於胸了。
弄清了白景南身體的情況後,張明明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隨後在白景南的身上以及周邊打量了起來。
當張明明看到白景南手上的那串佛珠之後,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這串佛珠是大有來頭啊。”
“小子,讓我看了都無從下手的怪病,你能看出個什麼名堂來?”
看著張明明眼睛四處亂瞟,譚建新再次譏諷起來。
張明明並沒有搭理他,隻是控製著體內的真氣順著白景南的手臂慢慢的朝那串佛珠湧去。
見張明明不說話,而是一直皺著眉頭,白方以為他也沒有辦法。
當然心裏不免有些失望起來,似乎感覺自己就這樣把他帶來這裏有些唐突。
也許這個年輕人確實有些本事,但終究還是農村的,這救人的本事還是欠一些火候。
想到這裏,白方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隨後對著白景南開口說道:“老爺,我看張明明先生也已經盡力了,既然這樣,我現在帶他離開,就不打擾您了。”
說著白方便扯了扯張明明的衣服,示意他趕緊離開。
這會兒還沒見到他怎麼丟人,如果再診斷下去的話,那就要丟人丟到家嘍。
現在離開最少還能保住自己的顏麵。
白景南本來就非常精明,自然明白老的意思,此時他也非常認同這個處理方法。
於是點了點頭,微微用力,想抽回自己的胳膊。
“幹什麼?過來裝神弄鬼的半天還不想走嗎?剛才還不是非常自信嗎?”
譚建新此時看出了百老的心思,於是大聲的說道,“我就說你是個騙子,還在裝模作樣,現在露餡了吧。”
聽到這話,白景南和白老同時皺起了眉頭。
這譚建新神醫的名頭十分的響亮,但是他這種品德確實不敢讓人恭維呀。
本來張明明一進來就沒打算跟你發生什麼衝突?可是他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張明明,而且還不依不饒的。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反倒是讓張明明騎虎難下了。
若是他這樣不聲不響的跟白一方離開,那就做實了他是來白家行騙的。
而張明明也就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騙子。
這就等於將一個年輕人的前途給毀了。
想到這裏白老心裏不禁有些後悔了,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應該帶張明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