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出大事了(1 / 2)

“子一變了。”變了,如何變了,變成什麼樣了,沒說清。

“該變了。”穆子一應。“你可抵觸?”她不一樣了,他也不一樣了,自己能接收他的,他想來也會接收自己的,可問還是要問一下的,猜來的結果總歸不會讓人太定心。

“子一原本就是這樣,不是嗎?”

“嗬。”穆子一輕笑,果不負她,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嘴角。“現在的你,我同樣心悅。”他其實也沒變,隻是開始向人展露他自己了。

對於心愛的人的表白,聽再多次都是喜悅的,司空睿扣緊了人,加深了這個吻,直到覺得不能繼續了,才放開人。

之後略賭氣的把人抱上了床。“睡覺。”九月還是太遠了些。

穆子一也不鬧他了,確實太晚了,該休息了。

這一晚發生的事,不知道的人很多,可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忻治皇是第一位,他本就在釣魚,想看看這兩個大的,能鬧到哪種地步,想看看這個小的身邊有多少洛雅的人,結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本以為大兒子這次要高一點,前幾次,那心計還成,最後卻是吃了一個大虧,這真正的輸贏還不好說,可有一點表明底蘊這東西很重要。

從這一事中也看出,那穆姓女子,洛雅的後人不簡單,景王的出現倒是不那麼打眼,本就是求娶的人家,又知有了狀況,去看看,情理之中。

目前來看,他定的候選人還成,就還需得再打磨打磨,這事不急,唯那三子那邊太過平靜,除了靜妃的護衛一直在,真的沒有其他人冒頭。

他這是該失望呢?還是該慶幸呢?總歸不省心啊。

蘇皇後是第二位,她是皇後消息終不可太靈通,能這麼快知道,是她身邊也派去了人,不是偷偷的,而是去幫自個的兒子。對方有高手,她不得不上心。

結果就出現了奇怪的事,那麼多雙眼盯著,盯了一夜,親眼看到進去的人,居然憑空消失了,還出現在了那種地方,不是奇怪是什麼。

這個結果對於他們是沒有什麼影響,可這景王與那女子就不得不讓人另眼相看了,還是得小心著些。

這一點恰巧是忻治皇不知道的,他的人沒跟得太近,也就不知忻慕彥是如何被扔出去的,還以為是二皇子的人沒抓著現行,隻是追上了人。

為泄上回之憤,做下了這事,這種‘手下留情’是他樂意看到的,骨肉相殘他是沒經曆過,自是同樣也不希望發生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至始至終,他都隻是認為這幾個鬧,鬧的隻是把對方弄下台,不讓其有繼大位的可能,不會想著要對方的性命的。

這回最倒黴的是忻慕彥,他被啞伯送走了,送去的是一個一言難盡的地方,一個小館館裏,不論他是誰,脫了衣裳,換了排麵,誰又認得出。

若不是那位高手恢複的快,還真是清白不保了。

為何啞伯會把人送去那,還用說嗎,恨的唄,若不是小姐沒發話,這命都不會給他留了。

忻慕彥那個氣啊,可氣又能有什麼用,這隻是表麵上受的罪,等他緩過來發現自己被製的穴道處一直涼涼的,這種溫度,讓他的內力很是滯慢,莫說修煉了,運轉都不太順了。

好在,他的目標不是成為武林高手,以後也不太會用得上,雖不痛快,卻也可以忍受,這種感知讓他明白了一件事,穆家的那位是高深之人,不可輕易的去得罪才是,拉攏也就更不要想了。

忻元霖在這次中算起來是獲了一點利的,可真等他想明白了,又有些後怕了,京城裏真的沒有蠢人,特別是自己的父皇。

別看自己做了不少,父皇沒有動作,那是不到算的時候,真的惹怒了父皇,他真的不會有任何的餘地。

唉,這近兩年來,他這是怎麼了,怎就隻記得爭權奪利了,怎忘了自己打小的誌向是為國為民了,怎就忘了自己作為一個皇子的本份了。

這種悔悟是忻治皇,還有穆子一沒有想到的,卻是願意看到的,也就是從這一回起,忻元霖總算是開始找回了本心。

這天過後,忻元錫到穆府去的次數少了下來,一是新鮮勁過了,二是天氣熱了,三就是這魚釣完了,用不上餌了。

他來得少了,景王還是那個樣,這風向也就往回落了,似乎一切回到了原本的模樣,實則都大變特變了。

沒變的還是那兩個一直明白自己要什麼的人,仍同原先一樣相處,不過,日子總不可能太過安生,都是有責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