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子一的。”司空睿沒想那麼多,隻覺得怎樣都是好的,隻要有她。
“來生啊,我做男子,換我來護著你。”無論何時這人都擋在自己前麵,從不習慣到現在的理所當然,是一個心理變化過程,可她是那狼養大的孩子,骨子裏仍是強悍的,自然也想回報給他。
司空睿怔了一下,想了想,隨後笑了起來。
“好。”
這聲好不是衝著她護自己去的,也不是衝著交換去的,而是衝著她去的,若來生自己弱上一些,她更厲害一些,又何嚐不可。
“坐下吧。”見這人還站著,穆子一便想先下來。
“嗯。”司空睿沒放開人,同許多回一樣,擠到了一張椅子裏。
“你不熱的嗎?”這人體溫一直比常人略高一點,這天氣不算是熱了,可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高的。
“不熱。”司空睿湊過去在懷中人兒的臉上親了一下,穆子一看了他一眼,已無力改變什麼了。
“這幾日如何?”抱著人的司空睿不太滿意如此接觸,又去抓那隻小手,她的手仍是那樣,柔弱中帶著她的力量,細膩中帶著她的倔強,光潔中帶著他的靈敏,真是天下無雙。
“挺好的,學了一個新本事,練習了一下。”穆子一是實話實說,同時也在玩司空睿的手,還是這樣的手討她歡喜,有力量卻不粗糙,寬大的同時也讓人覺得安全,溫暖的同時,也展現著它的運籌帷幄。
“什麼本事?”司空睿看著她的動作,隨口應了一句。
“控蠱啊。”這人那麼不是知道嗎。
提到了蠱,正事就不得不說了。
“難嗎?”在司空睿這,首要的還是關心人。
“入門難,之後就容易了。”那個音準不太好找,找到了便好辦了。
“就知子一能成的。”司空睿不懂這個,也就不懂這控蠱的區別,隻是想真心的誇誇她。
“別說我了,你這幾日在忙什麼。”關心是相互的,大事該提,可一天到晚都不可能是大事吧,難不成就不忙了,也就不問了?
司空睿抱著人,蹭了蹭她的發,才開口講了之前發生的事,話音剛落,就注意到小女人的臉色不好起來,忙勸。
“沒事的,這不都防住了嗎?”
“防?若不是巧了,你來了,我又想到了,小醜也接受你了,防?防得住嗎?”隻能說他們運氣好,而那批人敢這樣動她的人,隻怕是很想不開了。
“別氣,遲早收拾他們。”她為自己不平,自己當然開心,可氣壞了她,真有些不劃算。
“哼。”穆子一並不想聽這個勸,冷哼了一聲,從他懷中站了起來,對付她可以,是遲早要還回去的,也可以等,可對付她的人就不行。
同司空睿一樣,失去過一次,更會百般珍惜,無非一個是外露多一些,一個是內斂了許多,本就護短的人,加上是這個就更不成了。
“那人你還留著吧,帶我去瞧瞧,用得上可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話音剛落,便被人狠狠的親住了。
“幹嘛,說正事呢。”一被放開,穆子一便推人。
“子一,要早些嫁於我才好。”司空睿摟著人是不會放的,她的任何小模樣對於自己來說,都有無盡的吸引力。
“提這個幹嘛,又不是沒應你。”她能感覺到他的需要,不自覺的還是想離他遠一些,可惜沒成功。
“是,子一應我了,也名正言順了,這不是日子還得推嗎。”別的事他都可以說胸有成竹,唯有對上她,似怎樣都不安心。
不見到會想,見到了便不想離開,不離開了,便隻想與她耳鬢廝磨,可如今的一切都不允許他這樣,原本好日子就在下個月了,沒這事,他想來正一心盤算著如何成婚,但如今,他還不知那天會是個頭。
“你個傻子,不知換個角度看啊。”他尊重自己,自己知道,隻得換個法子勸了,再說原本就是這樣。
“原本你我不知對方,如今相認了,一切更順理成章了,此時無非是晚上了一些,可總比之前將將要錯過的好,何苦不往開處了想,為難自己有什麼意思。”
“嗯,聽子一的。”司空睿沒去辯解,畢竟子一本沒那個意思,自己若是提了,惹惱了她,反倒不好了。
“好了,問你正事,今個來了,急著走嗎?”她那天提過要給他看點東西的,卻沒說是怎麼個看法,也就不知他是如何打算的。
“景王司空睿可是病了,在休養,天塌下來,不可打擾,秦睿的時間都是子一的。”他都安排好了,一天兩天出來都不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