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都在地麵上戰鬥,冷月修也不例外,甚至他的殺氣更重,畢竟心上的人還沒走出危險,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回總部,才能去看心愛的她。
冷月修空著手下來戰鬥,畢竟他們刺殺手段一流,置人於死地的辦法多的是。
凡是撲到臉上的‘人’,直接一腳踹飛,管他肋骨斷裂幾根,插沒插到肺管子。
沒意外,每一個被踹飛的人,踉蹌兩步,重新爬起來。
冷月修都是就近原則,靠近他的,一臂距離以內的,腦袋搬家,他卸腦袋的手法不要太嫻熟。
皮肉下麵的骨骼斷裂的聲音接連響起,凡是被他扭斷脖子的喪屍,倒下就再也沒起來。
其他隊友則是正常搏擊手段,過肩摔後用匕首在心髒補刀,或者割破喉嚨,但效果甚微,隻是短暫的牽絆住它們一些時間,最後還是能重新爬起來。
這讓幾個下手幹脆的隊員打得有些惱火,邊打邊腳下轉換著陣地,抽空還不忘看看自己的隊長在幹嗎。
好家夥,隊長那邊已經像割麥茬一樣,稀疏了起來,在看地上歪著脖子躺在地上的‘人’,嘴巴還在一張一合。
這頑強的‘生命力’。
蘇見橙見狀,適時提醒道,“老大,小心腳下,他們的嘴還能動,別被咬到。”
冷月修這才低頭看被他卸了腦袋的那些‘屍體’,果真下巴還在一張一合。
他眯了眯眼睛,沉聲道,“知道了,顧好你自己。”
說著匕首出鞘,“難道還是要擊碎中樞神經才行?”冷月修沉思著。
下一個目標,他不再執著於用手法折斷它們的脖子。
他的匕首一下捅進對方的心髒,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即便是這樣,對方依舊扯著嗓子繼續攻擊。
他怕對方心髒不在左邊,用一刀刺進右邊,一樣的結果,絲毫沒有阻止對方暴虐的動作。
這下了然,沒有心跳,沒有體溫,心髒並不是斃命的重點,那麼唯一的弱點,就是大腦。
那個被捅了兩刀的‘人’,毫無痛覺,冷月修抽出匕首,直接照著它的眼眶刺入。
眼睛是最脆弱的部位,也是最容易攻擊到大腦的部位,冷月修更是不惜刺入後,轉動刀柄,刀子在頭顱裏轉動,刮動骨骼,還發出一陣牙酸的咯咯聲。
果然,那人抽搐了一下,就沒了力度,軟軟倒下,嘴巴也沒繼續咬合。
戰鬥的這個功夫,其他的隊友也嚐試出門道,那些折斷手臂和腿骨的,都不影響它們繼續活動和啃咬。
折斷了脖子的,嘴巴依舊能活動,唯有摧毀大腦,才能一擊斃命。
可惜,人的顱骨異常堅硬,想要用匕首直接刺穿,非常費力,現在又不好直接用手槍直接擊斃。
六人耗費了些時間,才把圍住他們兩輛車的人群放倒。
最快速的方式,依舊是折斷脖子,讓他們沒有行動能力,沒了行動能力,即便它們還能咬合,但威脅大大減少。
眾人的衣服上多少沾著血,清理出空間,冷月修就招呼著大家上車,先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