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虎臣沒說,而是站到門口左右看了看,這才神秘地說:“這人叫何三山,就是何二哥前幾天提到的他的三弟,現正在贛州幫助文知州招募勤王兵。”
“哦?他有何過人之處?”越長風格外高興。
“哼,此人也是官府通緝的要犯。這何氏三兄弟真是……”鄭虎臣皺眉苦笑,“他武功高強,偏不走正道,混跡江湖,竟成了臨安城無賴、竊賊的首領。去年以來,官府頻頻緝拿,他在臨安無法安身,才悄悄去了贛州。如果他能回來號召一下的話……”
“好,那我就馬上煩請仲山兄請他回來!”越長風高興壞了,這何三山分明就是個黑社會老大,真行啊。
“唉,其實最好不與這類人有染,否則一旦事發,就會連累你我呀。”鄭虎臣擔心地說。
越長風不高興地說:“鄭兄不用擔心,我以前不是說過嗎,大宋的江山也沒多少時日了,到時就算何三山找到官府就怕官府也沒時間管了呢。”
鄭虎臣一看越長風不快,趕緊陪笑:“越兄弟說得是說得是,我馬上替你跑一趟石佛庵!”
鄭虎臣打馬走了,越長風感覺著粘粘的背部,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誰想活得這麼累呢?穿越這種事本身就是一大累,可是,不累又能如何?軟蛋南宋留給自己的時間太少太少了,隻有把炎療超常規發展才有機會活得瀟灑一些,才有機會跟忽必烈叫板。所以,這次發展連失敗的資格都沒有,不成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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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長風一吸下嘴唇,門牙立馬兒就咬了上去。
今天已是八月十一日了。象前幾天一樣,天一亮,賈府的賈二就把越長風接到了葛嶺。
今天,越長風要給賈燕兒打第六針、也就是最後一針“先鋒”。現在,她的肺炎已經好了七分了,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配以中藥治療,用不了多久就可慢慢恢複了。
在這幾天,除了賈燕兒的病,越長風一直在忙碌火療鋪加盟的事:酒樓和歌館派出的人已經培訓好了,藥材又買了好多,各種治療常見慢性病的火龍液也在天天不停地熬製,連分裝火龍液的上百個小陶罐都備好了。至於另外幾件事,也都在按部就班地緊張進行著,隻等時間一到就可以閃亮登場了。
如果把越長風第一次給賈燕兒打針的難度比成是一個陌生男人硬要和她XXOO的話,那麼到今天他第六次給她打針,其難度則象是半推半就了。今天,在推完藥液拔針頭的時候,越長風的右手掌的掌刃甚至還輕把在其彈性十足的美臀上,並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按著針尖入肉之處,這才用左手把針頭拔了出來。而賈燕兒居然沒有任何不快的反應,包括賈夫人,就象沒看到一樣,什麼也沒說。
習慣,多麼美好的習慣啊。
越長風看著賈燕兒的被子被丫環小紅極快地提上,笑著對她說:“賈小姐,以後我就不用再給你注射藥液了,你隻需按時服用湯藥即可。”
賈燕兒嗯了一聲,忽然盯著越長風,冷冷地說:“虧你還是七品翰林,居然穿一雙破鞋子,記得下回再來時換雙新的。”
越長風笑著點頭:破鞋,在當代可是****的代名詞啊,這千金萬銀的小姐居然張嘴就來。
“對了,今日來時可曾洗手?”賈燕兒忽又追了一句。
“洗了,當然。”
“洗了幾遍?”賈燕兒刁鑽地問。
“記不清了,反正我的手掌已經洗到脫皮了。”越長風誇張地說。
“啊!當我的麵兒竟敢說脫皮!真是該打!快出去!出去!”賈燕兒突然花容變色、跺腳尖叫起來!
越長風一下子懵了:這個神經病,怎麼正好好的就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