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景曜歪著腦袋打量身邊的兄弟,“你不是說你最近沒有打炮的心思嗎?”
“你這麼關心我會讓我覺得你暗戀我。”陸延銘手搭在淩景曜肩膀上,對他眨眨眼。
兩個人到港城後休息了兩天就先對了一下項目的進度,等著餘克遠過來。
咖啡廳裏這會兒人不多,兩個人坐在靠牆的位置,開始閑聊彼此的八卦。
“少來。”淩景曜撇開他的手,指了指他的脖子,“陸少,你從來不讓人在你身上留痕跡,你脖子上那個我可是第二次見了。”
“嫉妒啊。”
“我是好心提醒你,脖子動脈這個位置容易死人。你不會流連花叢十年連這個都不知道吧,我家老唐就從來不在我脖子上弄,他特別在乎我。”
“你害不害臊,成天秀恩愛。”陸延銘被氣著了。
淩景曜很驕傲,“我為什麼要害臊,我二十六年才找到這麼一個,我沒全世界炫耀,把他拴我褲腰上就不錯了。”
“你說話就說話,別笑的這麼淫蕩。”陸延銘看的一抖,往旁邊坐了坐。
淩景曜挑著眉看他,“我淫蕩?你知不知道你來的那天笑的有多浪蕩,就跟吃飽了狗一樣。”
陸延銘怒,“你才是狗。成天叼著唐鬱這根肉骨頭不鬆口。”
“你狗!”
“你狗!”
“景曜!!”一道更浪蕩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兩條……兩位少爺正襟危坐,人模人樣。
餘克遠看到淩景曜那才叫一個狗見了肉骨頭,非常露骨。
隻可惜,這根肉骨頭是鋼筋做的,還帶反裝甲,餘克遠隻敢遠觀,不可觸碰。
“看見真正的狗沒有,這才是。”陸延銘喝了口咖啡,對身邊的淩景曜小聲嘀咕。
淩景曜也喝了一口咖啡,“本公子不弄死他就不姓淩。”
“嗯,姓唐。”
“也不是不行。”
兩個人小聲交流,餘克遠已經走近了,雙眼放光地盯著淩景曜,跟探照燈似的上下掃描,“景曜,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了,你還是這麼漂亮。”
“不會說話我不介意拿馬桶刷給你刷刷牙。”淩景曜現在的脾氣可比以前好多了,隻是陰陽怪氣的笑。
餘克遠知道這話很可能會實現,立即收斂一點,坐下後難得一臉正經,“我還是很高興,你願意跟我來談項目。”
“我也是看在陸少的麵子上。”淩景曜搭著陸延銘的肩膀,“誰讓你們臭味相投呢。”
陸延銘不滿道:“罵他就罵他,怎麼還帶上我了呢。”
餘克遠知道淩景曜很討厭自己,但人有時候就喜歡犯點賤,越是討厭,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是心癢癢。
“這樣吧,景曜難得找我談項目,這次我包前期,大頭的支出我和延銘出。”
淩景曜唇角一彎,“這不好吧。”
“怎麼不好,延銘,你沒問題吧。”餘克遠在桌子底下踢了陸延銘一腳。
“我有。”陸延銘也笑起來,“親兄弟還明算賬,出資的問題我和淩少之前就談過,他兩成我兩成。我和淩少都不能動用本家集團公司的資金,能從銀行貸出來的就這麼多。所以,剩下的都要靠餘公子你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