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神色一冷,有了殺意。
“找死!”
一陣衝刺,直接徒手穿進了溫迪的心口掏出了神之心。
溫迪痛叫一聲跌跪在了地上。
“溫迪!”空喊道。
他被兩個愚人眾給壓在了地上。
派蒙胡亂飛什麼也幫不到。“啊啊!”
“這就是神之心啊?哼,還以為會有多精美,也不過爾爾嘛。”
女士拿著神之心打量。
溫迪捂住胸口,皺眉,“就憑你那爛的要命的眼光,能看得出什麼是精美?”
女士被惹怒,五指成爪,“去死!”
天空突然落下一片片梨花,女士的手被割傷快速退開了。
“誰!”她怒道。
壓著空的那兩個愚人眾被兩片梨花給穿過,瞬間就失去了生息。
一道白色身影衝到了溫迪麵前趁女士反應不及時,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
女士痛叫了一聲捂著臉。
“肆厭!”派蒙看見人興奮的叫了出來。
空也站了起來跑去扶起了溫迪。
前麵背對著他們的肆厭一身白狐裘,一頭長白發被一根梨花簪子挽了起來,落下的幾縷發絲與風相纏著,肩上還落了幾片花瓣。
“是你!”女士也看清了人。
肆厭沒有什麼表情,“既然拿到了想要的東西,那就滾回至冬吧。”
女士不善的看著他。
從剛剛的那瞬間,她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我會記住你的!接下來你就是愚人眾的敵人!”
女士說完就帶著剩下的的愚人眾走了。
肆厭轉頭看向溫迪,他的臉上還有些紅。
肆厭皺眉,“抱歉,來晚了。”
溫迪笑了笑,“還能看見你真是好。”
幾人一起回了酒館,肆厭讓他們去了自己房間。
迪盧克看見肆厭眼裏有一閃而過的放心。
“你沒事就好。”迪盧克道。
他一直都相信他會沒事的。
“讓你們擔心了。”肆厭道。
迪盧克看著打了招呼就上樓去的肆厭。
每次見他,他都是不同的裝扮,不同的風格。
不過這次,是他最喜歡的裝扮,很有韻味。
房間裏,溫迪雖然失去神之心,但看上去好像沒什麼事。
“肆厭,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好擔心你啊!”派蒙開心道。
空沒說話,但點了點頭。
溫迪又變成了那幅不正經的樣子,“我就相信你不會有事的,風神的寵兒。”
肆厭看著他這樣也確定他是真的沒事了。
“肆厭,我們走後發生了什麼?大家都找不到你。”
派蒙想到那天那個愚人眾還心驚。
“沒什麼,就把他甩開了。”肆厭道。
並沒有說具體的。
“啊啊啊!肆厭你怎麼了?!”派蒙突然喊道。
肆厭:?
隻見肆厭胸口的白衣被血侵濕了大片。
溫迪和空也看到了。
“你怎麼了!”空扶住了肆厭。
溫迪擔心,直接上手想扒肆厭的衣服。
肆厭瞳孔放大連忙退開,“我沒事的!”
大家疑惑的看著他。
那麼多血叫沒事?
溫迪被掏了心窩子沒流血,肆厭怎麼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