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厭點頭,也附和了一句,“好名字。”
一鬥大笑一聲,“哈哈,下來泡呀!別坐著了,快!”
肆厭是拒絕的,坐在邊上就好了,可是熱情的一鬥直接將他拉下了水。
“哎!等等!”
“別磨磨唧唧的了,好好享受吧!”一鬥道。
肆厭浴袍都被打濕了,胸口露出一大片。
一鬥看見了他脖子上的傷,問道:“肆厭,你的傷疤……”
肆厭抬手遮住了,笑了笑。
一鬥也笑了,“哈哈,沒想到你這麼弱不禁風,還挺有男子氣概的嘛!疤對男人來說,可是勳章啊!”
肆厭:……
他承認自己挺有男子氣概,可是弱不禁風是形容他的嗎?
他都可以舉起一頭牛,弱不禁風?開什麼玩笑!
肆厭走到了旁邊去泡了,既然來了那就泡吧。
反正也沒有人在,肆厭把浴袍給脫了,趴在旁邊。
“哈哈哈!肆厭你!笑死本大爺了,我說你怎麼扭扭捏捏的,原來是穿了條粉色的褲衩啊!”一鬥沒忍住笑了起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肆厭:……
臉爆紅,氣憤的看著一鬥。這有什麼好笑的?再說也不是粉色的啊,明明就是白色,隻是有些偏粉一點而已。
“你再笑我就等你自己一個人泡了。”肆厭沒好氣道。
“哎別!我不笑了!”
一鬥連忙忍回了笑。
肆厭歎氣。
在溫泉泡了很久,肆厭臉都泡紅了,頭還有些暈,站起了身。
“肆厭,走,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
一鬥從水中出來。
肆厭已經無所謂了,拿了件幹爽的浴袍把自己裹住就跟著一鬥走了。
單獨的小包間裏麵。
“你確定要喝酒?”肆厭問道。
他們才泡完溫泉就喝酒啊?
“當然,這家的酒也是很有名的,泡完溫泉怎麼也得喝上幾杯才痛快啊!”一鬥道。
肆厭看著桌上的幾壺燒酒就已經暈了,真有這個必要嗎?
一鬥給肆厭到了一杯,“你先嚐嚐什麼味道,你應該會喝酒的吧?”
肆厭點頭,“會喝一點。”
他之前在蒙德的時候喝過幾杯,都還好,他還是覺得自己酒量還行的。
“嗯,沒什麼味道,不過有股櫻花的香氣。”
肆厭抿了一口後說道。
一鬥點頭,“嗯,香味很濃的。”
因為沒有什麼酒味,肆厭就當成飲料喝了,邊喝邊和一鬥聊起了天。
“肆厭啊,你是來稻妻玩的嗎?看你應該不是稻妻本地人吧。”一鬥問道。
肆厭點頭,“嗯,是來稻妻玩的。”
“那你要玩到什麼時候?我帶你去荒瀧派玩玩,要不你直接加入荒瀧派吧!荒瀧派挺缺人的。”
一鬥覺得自己和肆厭挺投緣的,也是人能加入荒瀧派那就更好了!
“我應該快要走了,等下次有機會在和你去荒瀧派吧。”肆厭道。
他在稻妻之行應該到了結尾,想來也是沒有時間去做其他事情了。
“那就可惜了,沒事,以後有的是機會!”
一鬥又給肆厭倒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