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肆厭想得比較長遠,畢竟他要幫魈清除體內的業障,說不定以後會有什麼需求,所以勉強答應成為了愚人眾的執行官。
不過他與冰之女皇約定好了,他隻掛名,愚人眾的事他也不會參與半分,也不會出麵的。
冰之女皇欣然答應,並問了他,“那你執行官的代號我幫你取還是你自己取?”
要是她取,那“眷屬”不錯!
肆厭搖頭,想了想,道:“就叫“信徒”吧。”
……
看著嘴硬心軟的人,冰之女皇笑了,“還是寶貝會心疼姐姐,那三日後記得準時出席哦。到時,整個至冬,甚至整個大陸,都會知道你尊貴的零席身份。這樣的話,下次你出去,還有誰會小瞧你?”
肆厭在璃月的事她去向達達利亞打聽過,自然是知道璃月那鹿不像鹿馬不像馬的削什麼月的真君輕看肆厭的事情。
肆厭皺眉,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我親愛的女皇,我就走一個過場,又不是要繼承冰神之位,不要搞得太惹眼了。畢竟我可能隨時都會反悔,背包連夜逃離至冬!”肆厭沒好氣道。
愚人眾執行官的身份被公之於眾,他是不情願的,說不定睡一覺他就馬上反悔了也不一定。
冰之女皇摸了摸他的頭,笑意很濃,“這麼久不見還學會開玩笑了呀,有進步。”
冰神之位?他怕是唯恐避之不及。
“好了,我要先走了。”肆厭道。
在這宮殿中冷冰冰的。
肆厭剛走一步,身體突然一痛讓他彎下了腰,臉和其他能看到的身體部位細細密密的出現裂縫。
“呃!”
“你怎麼了!?”
冰之女皇連忙上前查看,瞳孔縮緊。
肆厭痛得咬牙,隨時都可能被眷屬之力撐爆的身體猶如強弩之末。
眷屬之力像個調皮的小孩,時不時就不安分。
肆厭忍著痛,臉色慘白,身體上的裂痕又極速被修複著。
所幸這次沒過一會就好了。
額角滑下了滴汗,肆厭顫抖著身體站直,“我沒事。”
冰之女皇冷眼皺眉。
“你的智商難道為零嗎?那麼多眷屬之力全部照收?你是有多想死啊!”冰之女皇氣憤道。
他是想爆體而亡?
真是的,風神岩神他們也太不負責了!給了小孩眷屬之力難道都不看看小孩能不能承受那麼多的嗎!
肆厭抬起頭,“我又不知道!”
冰之女皇點頭,敷衍道:“嗯嗯,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她差點信了他的鬼話,他隻有想做,就算知道了他還不是照做!
不得不說這一點冰之女皇還是很了解肆厭的。
“我把眷屬之力給你先拿出來,要不然你身體承受不了。”冰之女皇道。
說完就抬手準備幫肆厭拿出眷屬之力。
“哼!”
肆厭冷哼一聲直接消失在了冰之女皇麵前。
冰之女皇手一頓,獨自淩亂。
收回了手,保持微笑。
冷靜,不生氣,不跟孩子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