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不緊不慢的推開了他。

“好奇什麼的還是收起來吧。具體是什麼你早晚會知道的。”

被推開的肆厭又使勁湊上去,拉著多托雷的衣服,仰頭看著他,“可我就想現在知道。”

多托雷低頭盯著肆厭。

他又想玩什麼把戲?

“可以啊,不過你能保證隻是單純的看看嗎?不然我可是會生氣挖了你的眼睛。”多托雷眯眼警告道。

肆厭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真可怕。”

多托雷勾唇,“跟我走吧。”

肆厭乖乖跟著多托雷去了離渡穀。

多托雷看著他,有些不想說話的,“你帶著一匹馬做什麼?”

“軟軟是我的寵物。”肆厭道。

軟軟很有靈性的瞟了一眼多托雷。

多托雷看著軟軟若有所思,這馬倒是有些不一樣。

看著他那看實驗的眼神,肆厭皺眉,“你可別打壞主意!”

多托雷冷笑,沒在說話。

肆厭低下了眼。

這個多托雷應該不是本尊吧,應該是切片。相比真正的多托雷,這個切片的脾氣要好很多。

不過他也分不太清多托雷和切片的區別,隻能說上幾句話來區分。

他第一次去接近多托雷的時候那個是多托雷本尊,之後在蒙德和璃月的也是本尊。不過上次至冬的時候,在巷子裏遇見的多托雷和現在的多托雷應該是切片,因為他們的脾氣都要好一些。

有些切片是暴戾的,無情,自私。不過須彌過後,多托雷就隻剩下本尊了。

到了離渡穀。

多托雷遣走了所有人,帶著肆厭深入。

軟軟也沒有準進去,在外麵被其他愚人眾牽著,不過牽軟軟的幾個愚人眾被軟軟搞得很慘,腳都被踩腫了,但也不敢反抗。

畢竟這馬可是他們執行官大人的寵物啊!

“現在不醉了?”多托雷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肆厭四處打量了一下,但眼裏已經沒有了醉意。

對於多托雷的話他隻是笑了笑,“要再醉的話就太對不起你了,畢竟你帶我來也是要花時間的。”

“你的話很襯我心,帶你來確實沒有必要反而浪費時間,不過我可以為你浪費一點時間。”多托雷道。

“你這話說的,顯得你人真好。”肆厭嗤笑一聲。

多托雷不在意。

到了路的盡頭。

肆厭看到了一個陷入昏迷的散兵,散兵被很多無名的機器給架著,緊閉著眼睛,神情緊繃。

肆厭本來想走近的,但被多托雷攔住了,“別去打擾他。”

“他…好像很痛苦?”肆厭道。

多托雷輕笑,“痛不痛苦你怎麼知道?這些都是他想要的,痛苦與否從來都是別人定論不了的,這對他而言是享受呢,畢竟他想得到的快要成真了。”

“想要的成真?可是…過程如果是痛苦得話,還值得嗎?”肆厭看著散兵。

“樂在其中的人你叫不醒,值不值得總要得到後才知道。不過即便不值得,那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多托雷冷笑,“你的心好像很軟呢,你在心疼他?”

“我沒有。”肆厭否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