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的光團映入肆厭的眼睛,肆厭剛想伸手去拿,身體裂痕卻陡然出現!
納西妲瞳孔微縮,但沒動作。
肆厭緊皺著眉,還是執意的伸手拿了眷屬之力。
體內的崩潰之勢又不受控製,身體也在害怕,害怕承受不了的極限。
冷汗從肆厭額頭留下,確實如納西妲一樣,他真的快暈過去了。
他的極限,真的到這裏了嗎?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拿著納西妲的眷屬之力已經是費了全部功夫,想把眷屬之力放進體內完全是異想天開。
身體的裂痕越來越大,肆厭就真的像要碎了。
他咬緊牙,眼裏全是瘋狂的偏執。
一顆顆汗滴在地上,肆厭眼睛很痛,全身都已經感覺不到知覺,可他就是不放手。
納西妲甚至能聽到肆厭身體裂開的聲音,很驚心駭人。
“夠了!”
納西妲伸手拿回了眷屬之力。
肆厭差點跌在地上,手指關節都彎不了,眼裏充血像要流出血。
“我…能行的。”
“你不行,剛剛的眷屬之力隻是我拿出的一小部分,你根本就承受不了。”納西妲無情的說出了真相。
肆厭閉了閉眼,連說話都有些困難了。
納西妲伸手修複了他的身體,“不要執著了,你明明知道自己承受不了的。執著是沒有意義的,隻會害了你。”
肆厭很不願接受這個結果,“那我該…怎麼辦?”
納西妲看著肆厭死了一半的心,還是有些不忍。
“這樣吧,我會遵守約定給你眷屬之力,不過不是現在,等以後你可以承受眷屬之力後我就給你,絕不反悔,好嗎?”
納西妲現在隻能這樣哄著肆厭了。他雖然沒見過肆厭幾次,但也知道肆厭是個偏執的人了,如果不給他眷屬之力,他怕是要想方設法都會找她的。與其這樣,不如先這樣說吧。
肆厭沉默了許久,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他能承受眷屬之力後就給他嗎?
可是他該怎麼才能承受得住?
肆厭深吸一口氣,“好,一言為定。”
既然身體承受不住,那就讓身體承受得住!
納西妲雖然知道肆厭偏執,但遠遠低估了他的瘋狂。
納西妲笑了笑,拿了一顆種子遞給肆厭。
“這個給你。”
肆厭接過看了看,是一顆普通的種子,“嗯?這個是幹什麼的?”
納西妲道:“它隻是一顆種子,你把它種在你的故鄉吧。”
故鄉?
肆厭皺眉,“這恐怕是不行了。”
他的故鄉已經回不去了呢,而且,沒有歸途的故鄉已經不算是故鄉了吧。
納西妲愣了一下,差點忘了這個問題,“沒關係,你就把它種在你最喜歡的地方吧。”
肆厭點頭,“可以,不過種這個有什麼用呢?”
拿顆種子讓他種在自己喜歡的地方是什麼意思?
納西妲並沒有說明,“你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
她不說,肆厭也不問了。
種就種吧。
“散兵現在還好嗎?他的事還需要拜托你了。”肆厭道。
他想要盡快完成目前的事情,要不然就趕不上璃月的海燈節了。
他答應魈要一起過海燈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