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點頭,“壞人好當,不過呀,仗勢欺人的壞人最惹人恨,但是厭厭可不能當仗勢欺人的壞人,要當就當一個被逼無奈的壞人才好。”
肆厭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讓我當被多托雷所逼的壞人?”
女皇點頭,“聰明。本皇想,多托雷應該也不會再乎的。”
誰都可以當壞人,唯獨厭厭寶貝不能當!
肆厭想了想,這不是敗壞多托雷名聲嘛,雖然聽上去好玩,但是他的計劃不能這樣做。
“嗯,好,我就這樣幹。”肆厭忽悠女皇道。
他不想太多解釋,反正說對就行了。
女皇摸了摸他的頭,“嗯,我們執行官信徒大人,可一定不要被人欺負了。”
肆厭無語,“誰會欺負我?我還是挺厲害的。”
女皇點頭,“是,信徒大人最厲害。”
肆厭沒和女皇說多久,拉著軟軟就走了。
出至冬宮的時候剛剛好遇見了來見女皇的多托雷。
軟軟看著多托雷哼哼幾聲,不喜歡。
“真巧啊。”肆厭道。
多托雷看著他和軟軟,“你旁邊這個生物倒是不可多得,隻不過可惜沒什麼攻擊力,不過交給我的話……”
他還沒有說完肆厭就打斷了他,“你還是別做夢了,少打壞主意。”
多托雷冷笑,“你不願意我自然不會強求。”
“這樣就對了嘛,好了我要走了,拜拜了多托雷先生。”
肆厭招了招手,和軟軟就走了。
多托雷看著他們。
他自然是不會讓肆厭很容易就成功的。
肆厭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蒙德大街小巷早就傳滿了他的信息。
什麼執行官信徒危險又隱藏至深,還與至冬女皇有著很親切的關係,疑是女皇的關係戶。
也有另外的傳言說,其實執行官信徒空有第零席的名次,實力連普通士官都比不上,全靠與冰之女皇的無人知道的關係穩坐零席。
蒙德城裏甚至有了信徒的畫像。突如其來的傳言,也讓騎士團重視了起來。
大家看著信徒的畫像,都無法相信這會是愚人眾的執行官!
明明就是一個少年呀,沒想到竟是個大名鼎鼎的零席信徒。
此時的肆厭已經快到蒙德了,對於等著他的一切他一無所知。
……
到蒙德的時候,肆厭把多托雷給他的藥劑給喝了。
又一次嚐試著痛苦,肆厭躺在草叢裏麵一聲不吭。軟軟在旁邊哼哼叫,很擔心。
過了很久,肆厭才起身,不過臉色異常的蒼白。
做完一切肆厭又準備繼續走了。
肆厭側坐在軟軟的背上,一身藍白相間的衣袍,上麵還繡著梨花。長到齊腰的白發束著,隨著風浮動。手中的冰透的長劍在陽光的照射下像水麵波光粼粼。
肆厭眼神平靜,沒有什麼表情,整個人的風格都很冷。紅瞳像鮮血一樣,眸間帶著邪魅與冷血。
不過因為他臉色蒼白的原因,看上去卻多了一些柔弱。
天色漸黑,肆厭經過晨曦酒莊時就停了下來。
軟軟好像有些渴了,去找點水給它喝吧。
晨曦酒莊還有一些商人在,看著肆厭牽著軟軟過來時都愣了一下。
這是哪裏來的病鬼!
肆厭:……臉色蒼白就是病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