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敗，那你也不必回來見我了。相信神裏家會對覬覦自己傳家之寶的人亮刀。”多托雷冷冷道。
肆厭挑眉，“有這麼嚴重嗎？”
“也許沒有，但對於現在已經在失去不死不滅能力的你說得上嚴重 。”
多托雷眼裏有些玩味和看好戲的笑意。
肆厭一頓。
失去不死不滅的能力？
果然。
雖說他早有猜測，可真的確定的時候心情卻很複雜。
他身體全靠係統賦予的血脈才這樣強橫，可血脈未被發展完全之時他就在做損耗自己的事情了。
先承受眷屬之力，又將自己的純淨力量與業障融合，之後強行承受眷屬之力，又喝下多托雷的藥劑。
肆厭已經數不清楚有多少次了。
雛鷹未學會展翅就去飛翔，拔苗助長又壞根基。
如果這樣的話，他是不是……
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可是……
肆厭神色黯淡。
“管它呢，我無所謂。”他對多托雷道。
“所以就算真正的死去也不怕嗎？”多托雷看著他。
肆厭眨了眨眼睛，“是命。”
“倒是稀奇，你如今也信命了。”
多托雷可是記得肆厭一直都是隻信自己的人。
肆厭躺在了實驗椅上。
“你不是說過的嗎，結果會教會人低頭的，你又不是不懂。”
肆厭輕聲說著。
多托雷看了他一眼走了。
如今的結果是他想看到的，可是得到的心情愉悅與他估算的不符。
肆厭拿著藥劑眼神空洞。
袖間的小軟軟鑽了出來，趴在了肆厭的胸口，是魔神形態。
“主人，你不要難過。”軟軟安慰道。
肆厭笑了笑，“我沒有啊。”
軟軟到處飛了飛，在肆厭頭上轉圈圈。
“小主人，我們來許願嘛，這樣你能開心嗎？”
軟軟想哄肆厭。
肆厭搖頭，“你不是說隻能許三次嗎？現在隻有兩次機會了，就不要浪費了。”
“可是許願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真，隻要小主人開心那就全部許了吧。”軟軟道。
“不行的，軟軟。”肆厭拒絕了。
軟軟無精打采的，低著頭飛到了肆厭肚子上。
“軟軟沒用，幫不了主人。”
軟軟心累，它的主人太厲害了，它根本幫不是他什麼。
看軟軟那麼氣餒，肆厭皺眉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
腦中突然想到什麼，肆厭眼睛一亮。
軟軟的願望也不一定要許來幫助自己的，也可以幫別人，這樣軟軟也能開心一點了。
“軟軟，我可以許願幫其他人嗎？”肆厭問道。
聽到主人需要自己，軟軟連忙點頭，“可以可以！”
肆厭想了想。
“那就許希望若陀可以不再沉眠於黑暗的地底，能恢複理智，行走自由的港間好了。”
軟軟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變化，不過肆厭也不祈求有什麼變化，他本來就是許來安慰軟軟的。
至於若陀，他確實想他能這樣，可是他真的也無能為力。
“好耶！”軟軟開心了起來。
肆厭一笑。
“軟軟，我們去稻妻吧。”
軟軟點頭，“好，我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