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多托雷質問道:“你與那人認識?”
肆厭點頭,“對呀,一個朋友。”
“嗬,朋友。”多托雷冷笑。
“對呀,一個小朋友,你看人家多可愛嘛。就你惹不得,還想動手打人家。”
肆厭坐在了船邊道。
多托雷站在他旁邊,想著肆厭剛剛打他的動作臉色就冷了下來。
“剛剛你的行為很危險,所以你就袒護他,那人看上去看不簡單,應該不是人類吧。”
肆厭眼神一冷,“所以呢?你研究癮又犯了,想去研究研究人家?”
“再研究一個你這樣的麻煩嗎?”
多托雷反向說明了自己的態度。
肆厭這才放下心來。
“少害人吧,研究不一定要從生命上得到結果,那這樣的研究結果都是帶著血腥的。”
多托雷眼神複雜,但又危險。
“所以你也覺得我的實驗是錯誤的?”
肆厭皺眉,“我說過的,對於你的實驗我沒有什麼權利說對錯,不過到底是對是錯你何嚐又不知道呢?或者對於你來說,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是對錯。”
多托雷看著啟航的船,“對錯?他們一次次的拒絕否認我的研究成果,批判我付出一切的研究,隻因為他們覺得是我錯了,可是他們又有什麼資格!那些人什麼都不懂,對於讓人進步的研究不屑一顧,真是愚蠢至極!”
“多托雷,對人來說,重要的不是優秀的研究,而是感情。不過你應該不會懂的。”
“感情?這種無用的東西我不會保留的。”
感情這種東西,早就被他在很久以前惕除了。
“那如果,你很重要又在乎的人被人傷害,甚至沒了性命,那你會恨嗎?或者會難過嗎?”肆厭問道。
“這是一個可笑的問題,我說過了,我不需要感情,至於重要的人,我不屑。”多托雷道。
“所以啊,所以你不懂,所以他們才會厭惡你的研究,所以討厭你。因為你傷害了他們,而你從來不自知,隻是覺得他們不懂,可是一切結果,不都是因你而起嗎?你不屑於感情,可感情是每個人身上最重要的東西,而你卻舍棄了它。多托雷,你從一開始就否認了自己,又怎麼能讓別人認可你呢?”
“也許你的研究是這提瓦特最厲害的,但你的認知,絕對不是。因為你不完整。世界上的研究不止隻有傷害人才能得到人們沒有涉足過的領域,這不是珍貴,也不是驚天動地的研究,而是禁忌!”
肆厭說得明明很清楚,可是多托雷卻覺得生澀難懂。
“嗬,你一個不懂研究的人說的話我想不值得思考,不管是不是禁忌,在我眼裏,都隻是研究罷了。”多托雷道。
肆厭點頭,“你說的對。”
多托雷就是這樣的不是嗎,他管他做什麼。
“給你,你要的玉刀。”
肆厭將玉刀遞給了他。
多托雷接過。
“這次我可是犧牲很大的,我的藥劑記得給我。”
多托雷微微皺眉。
“犧牲?所以為了拿玉刀你就和人成親了?”
“玉刀是神裏綾人的傳家寶,說是他父母的定情信物,所以隻能用這樣的方法了。不過你管這些幹什麼,反正玉刀到手了。”肆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