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咱們這輩子,隻能這麼了。”靳墨言麵無表情的說。
“爹的意思是,你要放棄?”靳晨瞪眼。
靳墨言揪著心口,暗啞的聲音道,“我沒放棄,隻是死心了,就這樣有名無實的陪在她身邊,也好。”
“你又在說什麼玄話!”
“什麼玄話?你在說什麼?”他沒聽明白。
“娘也是,你也是,我都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一個說不曾怪過,可不把對方當親近人,一個說心死了,就這樣有名無實的陪伴也好。”
“我不懂,若娘不曾怪過你,又怎麼會不拿你當親近人?還有你,若是真的心死了,為什麼還要陪在娘身邊?”
看了下氣呼呼的靳晨,靳墨言無奈說,“你不明白的。”
“你們……”靳晨咬牙,恨恨的道,“我不要管你們了,隨你們吧!你以後別說我不幫你討好娘!”
丟下話,靳晨憤憤離去。
瞅著他快速離去的身影,靳墨言眸光閃了閃,轉身進屋。
“主子。”一直立在旁邊的楊臨無聲的喊,難道他注定得不到所愛?
和靳墨言談過話後,阮處雨便有些心不在焉,一路跟著白秋水前行,也不知她將自己帶到了哪裏。
直到她說停下,阮處雨才停住步子,抬頭瞧了眼前方的屋子,也不詢問什麼,自顧往裏走。
看她這樣,白秋水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轉身快步離去。
“楊臨,剛才我們離開,主子有說什麼麼?”
聽著她的問話,楊臨睨視她,呐然問,“說什麼?”
白秋水抿唇,輕飄飄的語氣說,“剛才小主子也在,應該有和主子說什麼吧,他們說了什麼麼?”
若說以前,楊臨不懂白秋水的心思,可是,看到她上次固執的想反抗靳墨言的命令時,他便明白了,她對主子有想法。
沉默了一會,楊臨說,“為什麼要問他們說了什麼?”
白秋水斂下眼中的想法,笑眯眯的道,“方才瞧著主子神情不好,所以我想問問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他們什麼事都沒有。”深深看了白秋水一眼,楊臨淡淡開口。
見他不想說,白秋水臉上的笑意僵了下,還是頂著笑臉告別了他。
睨著她的背影,楊臨歎聲,“就算主子和阮夫人無法親密在一起,你也沒有機會。”因為,主子心裏容不下別人。
沒從楊臨這打聽到消息,白秋水心頭不爽,眼中冷意幽幽流轉,本以為,阮處雨失蹤了,她就有機會了,可沒想到,她突然就回來了,她甚至沒來得及做些什麼!
雖然她知道主子和阮處雨沒談愉快,可她也知道,不管他們怎樣,隻要有她在,那麼主子眼裏永遠不會有她。
本來,她是想打聽出他們的談話內容,好從中尋到可趁之機,最好能從中作梗,讓他們分離。
可沒想到,楊臨竟然防起她來,不願意和她說實話。
以為,她隻有這個法子可用麼?不,她不是隻有打聽到事情才能使計。
為了得到主子,為了主子的注意力不再被這個賤女人占有,她要除掉她!
陰冷的笑笑,白秋水快步朝阮處雨所在的房間行去。
雖然阮處雨心思索然,可白秋水的到來,她還是感覺到了,見她去而複返,阮處雨擰眉問,“你又回來做什麼?”
“我回來自然是……”白秋水的話極緩,當這幾個字說完,她已經走到阮處雨麵前了,停頓了下,她繼續道,“是要對付你!”
此話尚未落,阮處雨隻覺得肩上一陣發痛,腦子呈現暈眩狀態。
落地的那秒,她矇矓的瞧到了白秋水那瘋狂的笑意。
該死!她竟然沒防備她,蠢得要死!
心裏閃過這個念頭後,阮處雨完全失去了意識。
看她昏迷,白秋水眯起眼,利落的蹲下身子將她抱起,避開外頭的防衛,帶著她逃離而去。
休息了一晚,靳墨言想見阮處雨,當下招來白秋水,問她她在哪個房間休息。
白秋水看了他一眼,並未回答他的話,而是幽幽的道,“主子,屬下喜歡你。”
“什麼?”靳墨言怔了下,冷漠的看著她道,“以後別對我說這種話!”
白秋水臉色很難看,衝他叫吼道,“為什麼屬下不能說這種話?”
“因為你是我的屬下!我不允許你說這種話,更不允許你喜歡我!”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甘。
睨著紅著臉頰,憤怒的衝他叫吼的白秋水,靳墨言眯眼,冷厲的喝,“給我滾出去!從此以後,我與你再無關係!”
“不!”白秋水拒絕,她憤憤的垂頭,好一會突然衝他笑笑,悠悠的道,“主子,我要你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