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日卻有一隊東倭人,來到了這裏的營地。
守門的軍士,見狀立馬就拉上了弓箭。
來人有七八個人,騎著東倭馬,緩緩靠近營地。
見守衛神情緊張,那些人頓時停了下來,隨後便有一人走了出來。
奇怪的是,那人竟然穿著大乾的服飾,朝著守門的軍士一拱手之後,笑著開口道:
“草民,王海福,求見淮王殿下。”
那守衛聞言,頓時一愣。
他們也沒想到,在東倭能夠遇上大乾人,於是,匆匆前往中軍大營,稟報殿下。
此時的中軍大帳內,趙醇和顧六正在飲酒。
不同的是,趙醇拿著一個小酒壺,小口小口的小酌,顧六卻是抄著一個大酒壇,大口的喝著。
奇怪的是,小口喝酒的趙醇反而喝的滿臉通紅,大口喝酒的顧六卻是越喝越清晰,好像他喝的是水似的。
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之後,顧六看著手裏的酒壇,不滿的說道:“殿下,這茅台醇,也讓我喝點啊,這水軍的酒,喝的跟馬尿一樣,一壇還頂不上茅台醇的一口。”
趙醇聞言,頓時撇了撇嘴,“這酒可是皇室專供,我也就剩下兩瓶了,另外一瓶還得等大事成後,和李兄慶功用的。”
茅台醇,其實就是李想鼓搗出來的烈酒,被魏老太監搶去配方後,經過改良,入口柔和了許多,但是不影響酒精濃度。
隻不過,這酒太費糧食,就沒有推廣開來,內務府每月也就產那麼幾壇。
趙醇自從喝了一次之後,就喜歡上了,於是在王府內也偷偷的釀造一些。
後來,李想給它起名茅台,結果趙醇不樂意了,說要叫清風烈。
結果,李想加了個醇字,變成了茅台醇,然後趙醇就樂嗬嗬的同意了。
李想撇著嘴,說了好幾聲賤人。
這次出門,趙醇本就帶的不多,經過這麼久時間,早就消耗幹淨了,就剩下兩瓶。
顧六是個混人,拉著趙醇就是一頓耍寶犯賤,趙醇受不了,最終手上的茅台醇,還是被這貨搶去了。
然而,顧六奪過去之後,僅僅喝了兩口,酒瓶就空了。
顧六頓時哭喪著臉,“老四啊,你也學壞了!”
趙醇見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鬧了一陣,顧六這才問道:“殿下,咱們在這裏也等了十天了,什麼時候去攻打福岡城啊?”
趙醇聞言,頓時正了正神色,“李兄已經拿下了福山礦場,按照預計,武內熊應該在前幾日,就會派兵奪回礦場,”
“但是這個老小子狡猾的很,福岡城裏的守軍,沒有出城奪礦場,讓牟指揮埋伏的五千禁軍,無功而返。”
“既然他們沒有出城,那就是已經知道了,咱們的意圖了,估計會派人來試探咱們的虛實,再謀後動。”
顧六聽的一臉懵逼。
於是趙醇解釋道:“咱們的目標是拿下福岡城,然而,福岡城城高牆深,還有武內熊的一萬餘守軍和數萬浪人守城,要是強行攻打的話,損失肯定巨大,”
“李兄鼓動倉井蘭奪下礦場,便是為了引出福岡城內的守軍,牟指揮埋伏在城外,消滅守軍的力量,一舉拿下福岡城,”
說道這裏,趙醇頓了頓,感歎道:“現在看來,這個計劃,似乎被識破了,武內熊後麵肯定有高人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