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嗬嗬直笑道:“老頭我就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從前嘛家裏有幾畝薄地,她娘又走得早,老頭沒啥可圖的,隻要女兒高興,老頭都會想辦法滿足,小女隨她娘聰明,學啥像啥,這不,還找了一個讀書人,有福氣啊。”
南宮炎掃了一眼住址道:“上麵寫的是郾縣八裏胡同,這太原城很大吧,郾縣是屬太原管轄?”
老漢回道:“小女離家時曾說過女婿家離太原城不遠,最多一天路程就可以到了,我們去打聽打聽。”
說罷就向過往行人問起路來,經過路人的指點他們大概知道了路線,不過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不宜趕路,隻能先在這太原城留宿一夜。
老漢為難的摸了摸腰間,南宮炎看出了老漢的舉動便問:“是不是錢不夠住店?”
老漢點頭回道:“現在連吃個包子都吃不起,這怪我,沒出過遠門花錢沒個節製,可這銀子咋就這麼不經花呢。”
南宮炎知道是他這個累贅讓錢花得快,活這麼大從沒像這一刻這麼在意過錢,他也犯了難。
正當他們停滯不前時,南宮炎看到前方拐角處有一間賭場,他臉上的愁雲馬上撥開了,麵向老漢說道:“劉老,你身上還有多少錢?”
老漢掏了半天終於在身上掏出了2個銅板道:“就這麼多了,剛好夠買2個饅頭。”
南宮炎接過銅板就朝賭場的方向走去,老漢連忙跟在身後直問:“你不是要買饅頭啊,等等,你不會是要用那2銅板進賭場吧,我跟你說,我臨家的王二狗子就是好賭把祖屋都給賭掉了,你可不能進去啊。”
南宮炎自顧走進了賭場內,這賭場很大,他環視了下各類賭桌,十幾張桌邊都圍滿了人,人聲鼎沸,看來這生意火得很。
南宮炎來到賭大小的桌邊站定,桌麵上左寫有‘大’,右寫上‘小’,中間就是通吃了,看來這古人的賭法比起現代的賭技差了去了,這才向老漢說道:“您老放心,我南宮炎可是在澳門賭場混了幾年,這種小把戲還難不倒我。”
其實南宮炎離家的10年裏不僅打架鬥毆玩命賽車外,有幾年時間裏還到過澳門賭場內豪賭,而“賭王”何鴻燊更是看上了南宮炎,覺得他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
何鴻燊是什麼人啊,他自六十年代初接手澳門賭場專營權後,40多年來,馳騁賭海,躍馬揚鞭,把個澳門賭場步步做大,終於躋身世界四大賭場之一。
這麼一位掌控著澳門賭場風雲變幻的人物,居然屈尊肯請了南宮炎nn次收其為徒,南宮炎卻是被騷擾得不耐下才不情願的接受了,而後進入到無國界特種部隊也是靠何鴻燊打通的關係才進得去的。
南宮炎冷冷瞥了一眼莊家大小通吃的小人嘴臉,不經意的將手中兩枚銅錢丟到了賭桌上,才剛被通吃的賭徒們還在哀聲歎氣著,個個都還沒準備再次押錢上去,卻看得2枚叮當響的銅錢掉在桌麵上,一雙雙眼睛頓時都看向了南宮炎。
莊家用他那雙小得像米屎一樣的眼睛瞅了一眼銅板,再看向南宮炎一身寒酸的衣服,就知道是一個沒錢來找晦氣的,便口氣不快的說道:“怎麼,不知道賭場的規矩怎的,2個銅板也拿得出手,真稀奇,你去打聽打聽,我們來去賭場最少下注得1兩銀子。”
南宮炎將手指彈了幾下桌麵道:“送上來的生意也有不做的道理,好吧,即然你嫌少,那我們玩個花樣。”
“沒錢玩就給我閃開,去你的花樣,別打擾其它人的興致,來來,大家快點下注,下好離手。”莊家說著搖動了手中的篩子。
莊家一喊,其他人哄的一聲又紛紛投下了注,南宮炎明顯是被冷落了,他的那兩枚銅板還被不識象的人給碰到了地上,老漢趕忙蹲下身去拾掉進桌底的銅錢。
南宮炎見狀一把扶起老漢說道:“不用去撿,等下我們不僅有酒肉可以吃還能住上豪華套房。”
老漢哪聽得南宮炎的話,他還是執意去撿那銅錢,可這人擠人的,他手剛一伸進桌底下馬上就被幾條腿給踩了。
很快的老漢就一臉得意的握著銅錢說:“拾到了。”
南宮炎看到老漢手上的幾個腳印,頓時怒了,就在莊家吆喝著要開時,南宮炎壓抑著怒氣說道:“小。”
應了南宮炎的話,莊家開出來的果然是小,有些人開始將目光投在了南宮炎的身上,莊家心裏卻想著這小子是瞎蒙的,如果他敢搗亂,就叫人好生伺候。
莊家一點也沒有危機意識,又喊到:“下得多贏得多,下好離手啊。”
篩子在特製的一個圓木碗裏搗鼓著,南宮炎的耳朵隨著幾粒篩子的流動很快的知道了點數,就在莊家啪的一聲停下了手又道:“要下注的快點下注啊,晚了可就失了機會了。”
大部份人都已下好了注,這時有個滿臉落篩胡子的人大聲問向南宮炎道:“你猜這注是大還是小?如果你猜對了,我白送你1兩銀子讓你做賭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