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碌”南宮炎正要開口,肚皮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忽的,座位上獨飲的人抬起頭來看了南宮炎一眼,南宮炎表情一滯,那人卻先開了口道:“如不嫌棄,就坐下與我共飲一杯如何?”
南宮炎正是此意,他看得那人如此爽快也不客套便坐了下來,老漢卻戰戰兢兢的危坐一邊,隻覺得邀他們落坐的人滿臉凶像,不像是好惹的主,之前在賭場受的驚還未消完,這會又碰到這麼個看了就讓人害怕的角色。
南宮炎才坐下,小二已遞了隻酒杯過來並送上兩副碗筷,那人拿起酒壺滿上一杯道:“幹了。”
“好。”南宮炎沒有絲毫猶豫,隨著那人將杯一舉,一杯酒就下了肚,當空杯放入到桌麵上時,一股熱氣頓從胃部直湧而上,臉一並漲得通紅,嘴更是口幹舌燥。
那人大笑一聲道:“兄台自是沒喝過這麼烈的酒吧。”
南宮炎麵帶愧色道:“我的家鄉沒有這麼烈的酒,不過剛才隻嗆了一下後回味更濃,來,我們再來一杯。”
“好,我秦叔寶就喜歡你這種爽快之人,來,我再為你滿上。”
南宮炎把杯舉了過去,有點酒意道:“我來到這裏快1個月了,這可是頭一次喝酒,不勝酒力,見笑了。”
“哪裏,有人陪我飲酒,我甚是歡喜得很。”說罷一仰頭又是一杯,秦叔寶見南宮炎飲得慢,又連喝了數杯下肚。
南宮炎才喝了2杯就覺得有點飄飄然,以前在家時隻有酒會上才會喝上幾杯雞尾酒,後來離家的10年裏是滴酒不沾的,所以現在才喝了2杯就醉了。
老漢夾了些菜放到南宮炎的碗裏道:“炎兒,你空腹不能飲酒,還是先吃些菜墊墊底。”
秦叔寶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道:“老人家說得對,不勝酒力的人是不能空腹飲酒的,兄台,你先填飽了肚了我們再來暢飲。”
“好,聽秦兄的。”南宮炎動起了筷子吃了起來,很自然的喊起了秦叔寶為秦兄。
在南宮炎吃菜之際,秦叔寶又飲了幾杯,此時音樂聲奏起,秦叔寶將酒杯放下,視線調往了舞台之上。
一道優美的嗓音劃破整間酒樓,五個紅白相間的舞娘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其中唯一穿白衣的女子手拿一把折扇遮住了半張臉,那道優美的嗓音自是從她嘴裏而出了,隻見她幾個蓮步,一個扭身,原本鬆垮的衣紗滑落一寸,胸前露出了半邊酥乳,那叫個風情萬種,隻看得場下一片歡呼。
更是有人大喊出聲:“雁姬姑娘今晚我包了。”
隨著這一聲大喊場下便熱鬧了起來,有互相抬價的、辱罵的、撩腕子的,原本衣冠楚楚的人全變成了潑婦般對罵了起來。
奏叔寶很是看不得這幫人,向南宮炎說道:“這裏烏煙瘴氣,我且先行離去,兄台留下姓名,改日有緣我們再一起飲酒,可好?”
南宮炎此時也已吃得大飽,酒意明顯下降了許多,他伸手扣住了秦叔寶正欲取走桌上的武器道:“不行,誰知道日後還有沒有機會,你不能走,我們喝我們的,他們鬧他們的,難道秦兄是個意誌博弱的人?”
秦叔寶被南宮炎這一激又坐了下來,他可不會承認自己是個意誌博弱的人,隻得勉強地將武器放回原處,武器因為過重,放下時桌麵發出“嘎吱”一聲響,這將南宮炎的視線調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