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寂更是大歎三聲:“人才,人才,人才啊。”
李世民可是在特種部隊呆過2年的人,先進軍事化的訓練來談這古老的作戰方式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可炫耀和得意的,再說李淵與斐寂的這一作戰方式李世民一點也不敢苟同,在特種部隊裏教官很嚴格的對他們進行訓練,他們的主旨是將傷亡減到最低,再看得李淵他們要用幾萬人的生命去拚前鋒,怎麼樣他都會阻止。
李世民伸手將紅旗一根根拔了起來,李淵莫名道:“世民這是做什麼,難道這不可行?”
“不止是不可行,是根本想都不用想,很愚蠢。”李世民說著已將所有紅旗全都拔了起來。
斐寂忙問道:“二世子是不是有更好的辦法?”
李世民灘了灘手道:“沒有。”
李淵瞬間由關愛的眼神轉變為憤怒道:“胡鬧,將旗給我插回去。”就算是李世民將他們的戰略說了出來,但卻被說成是愚蠢,李淵頓時怒火中燒起來。
斐寂則不然於李淵,他覺得李世民肯定有什麼高人之處,便不恥下問道:“我想知道二世子的想法,我知道你拔這些旗肯定是有原因的。”
經斐寂這一說李淵才沒發作,李淵壓下怒火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撥弄著手中的紅旗說道:“其實這杖根本不用打。”
“天真,皇上已下了旨令我發兵鎮壓瓦崗軍,我豈能無視皇命。”
斐寂順著李淵的話點頭,兩人的觀點一致。
李世民不得不感歎古人的腐朽,以李淵這性格不知道來年能不能勸得動他起義,先眼前的事情必須打消他們去攻打瓦崗軍的念頭,便道:“父親大人,您也說了皇上下令鎮壓瓦崗軍,隻是鎮壓又沒讓我們攻打,如果瓦崗軍不來我們的地盤而跑去其他人地處,比如王世充,那就該他王世充費神了,我們何必要吃力不討好呢?”
經李世民這一提醒李淵才恍然大悟,可轉念一想道:“可要是瓦崗軍沒有掉轉方向呢?”
李世民很肯定道:“不會的,太原防守極為封閉,瓦崗軍現在的兵力不足以來攻打太原,但要是我們去攻打瓦崗可能會著了他們的道,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隻要我們不動,形勢都對我們有利。”
“二世子是說得有道理,但我們也要解皇上的憂愁,要是誰都置之不理的話,瓦崗軍不是更加猖狂了。”斐寂有點擔心隋煬帝會以莫虛名的罪名怪罪下來,到時就有理由沒收兵權了。
李世民一語道破斐寂的擔心道:“宮副監是怕隋煬帝會怪罪父親大人吧。”
斐寂被道破心事有點訝然道:“如二世子所說,隻怕怪罪事小,被收了兵權事大啊。”
李世民搖了搖頭道:“宮副監是聰明之人,怎麼會去鑽這等牛角尖,你想想看,在這樣的時局裏,要是隋煬帝將父親的兵權沒收,太原定會失守,而此事一起,其它擁有兵權的人就會有想法,他們會擔心隋煬帝像對父親一樣對待他們,到時其他人怕是不會全心全意為隋煬帝去敵了。”
咳咳,斐寂咳嗽兩聲道:“二世子說得是,隻是這皇上的名號怕是不要直說出口,要是被他人聽去了可不好。”
李淵的臉也沉了下來道:“以後不要直呼皇上名號,大不敬。”
李世民暗然接受了,同樣的李淵與斐寂也同意了李世民的說法,談完這一席話後李淵不忘帶李世民來這的目的,他將李世民領到校場上,此時的校場集列著10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