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蕭傑來到亭台二樓,除了服侍的仆人外,便隻有二男一女,三個年輕人在這裏。
其中一魁梧男子戴著一隻黑色眼罩,滿臉橫肉,身上隱隱有不少殺伐之氣。而另一男的則是五官端正,麵色白皙,身著白色緞子,其上不少用金絲銀線勾勒出花紋,正對著旁邊綠色衣裙的女子說些什麼,這女子明顯臉色冷漠,似乎並不想理他,自顧自的端著一杯茶水,看著畫舫上的歌舞表演。
“哈哈哈,長生兄弟,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蕭府的蕭厲,煉氣初期。這位是流雲宗的吳文秀,鍛體九層。這位是流雲宗的葉止青,煉氣初期。”
隨著蕭傑的介紹,三人都轉過身打量著陳長生。
蕭厲先抱拳開口道:“在下蕭府蕭厲,很久就聽見蕭傑少爺說過長生兄弟,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麵,竟然這般年輕。”
緊接著葉止青也淡淡的開口道:“在下流雲宗葉止青。”
倒是吳文秀,先是上下看了一遍陳長生,然後才略帶傲氣的說道:“此去試煉,都是各家高手,而且蕭兄你是奔著內門去的,選人還是斟酌一下。”
聞言,陳長生這才明白,蕭傑為何偌大的明家,隻邀請了他,原來他也想讓自己幫他從試煉裏分一杯羹。
蕭傑聽到吳秀文的話,連忙看向陳長生,發覺後者臉上並無變化以後,方才笑著回答:“長生兄弟雖然年輕,但論實力卻不在你我之下,試煉的重要性,我自然是知道的。”
聽到蕭傑這般解釋,吳秀文雖然依舊沒正眼看過陳長生,但也沒有繼續開口,找了張靠欄杆的椅子坐下聽起了曲兒。
“吳兄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此番請長生兄弟前來,是為了快要開始的流雲宗試煉,我想請長生兄助我一臂之力,奪得一個內門席位,長生兄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說,隻要是我能滿足的都可以。”
看著一臉誠懇的蕭傑,陳長生也笑著道:“蕭兄的誠意我心領了,隻是這幾日都是明家照拂我,而且前幾日也說了試煉之事,隻怕在下不能幫助蕭兄了。”
蕭傑聽到這話並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長生兄弟不用擔心,我肯定也想到了這層,明、馬兩家的賭注,我也是知道的,但是明家隻需要勝過馬家,而我,隻要內門資格,如果長生兄弟答應我的話,我也不妨小小的對明家施以援手,長生兄弟你看如何。”
陳長生聞言,不置可否,他之所以會去試煉,一是自己想進那浴靈池修煉,二是為了保護明月兒的周全,至於明家的勝負利益,他並不關心。不過蕭傑這般態度,倒是可以先答應下來,畢竟自己認識的人不多,進去以後難免遇見各種變故,蕭傑需要自己,自己也需要他這份助力,
“蕭兄都這麼說了,那我再拒絕就顯得不太識趣了。”
聽到陳長生的回答,蕭傑不禁大笑起來,隨後便有仆人端上一紗巾蓋著的物品,蕭傑揭開紗巾,赫然是一件白色鱗甲內襯。
“這東西乃是二級凶獸銀鱗鯉整塊腹部完好無損的剝離下來,在經過名家之手製作的,尋常練氣之間的戰鬥,穿著它,可以化解許多力道,小小的薄禮物,還望長生兄弟能夠收下。”
陳長生接過鱗甲,本以為會有幾分重量,不料入手卻是輕盈溫暖,也是在這流雲城不可多得之物,自己雖不一定能用上,但是可以留給明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