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急著趕回去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
畢竟,軍師現在是真的想女人了。
不過,陸遜想了想自己,似乎也到了想女人的年紀了。
魯肅看著方長,沉吟片刻,又忍不住說道:“軍師,你不怕現在不趁入對太史慈拉攏,他暗中做小動作?”
“子敬,我問你。如果一直對你進行恐嚇,在沒辦法的時候,你是不是會來一個狗急救牆,跟對方拚了?”
魯肅想了想,然後點點頭:“當一個人的恐懼達到極致時,就會不顧一切。”
“那麼,當對方的恐懼,還沒有達到最頂點時,突然間來了一個人,伸出援手,他的內心是不是看到希望?”
“對。”
“那要是伸出援手的人,突然間想把他推下懸崖,那他的恐懼就會再次上來。就在他以為自己又要處於絕望時,又看到了希望。如此不斷的循環,豈不是更能夠擊垮他的防線,讓他徹底崩潰。”
方長往劉勳的府邸那裏看了一眼,裏麵傳來一些慘叫。
太史慈正在清理手尾。
“太史慈這種久經沙場的人,早年跟著劉繇,卻不被重視。後跟著孫策,在孫策的手下獲得比在劉繇身邊重用大很多。所以,請他們吃一頓酒,並不會讓他們一下子便感動放下以往的恩怨。
所以現在太史慈他們,暫時隻能夠恩威並施。主要我們時不時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家眷是在我們的監控之下,可卻過得比之前要好,時間久了,他們就會做出真正的選擇了。”
魯肅想了想,倒認為方長的話有道理。
太史慈這種身經百戰的人,不能夠硬來。
一旦用硬的話,隨時會把他們逼急,然後豁出去不顧一切。
“行了,他們兩個人暫時不用去理會。況且,劉勳這邊的手尾,確實需要一個人來處理,太史慈剛剛投靠,而且之前還是敵人,如今讓他來做這事,最好不過。
伯言,等下你去把張多還有子言喊上,我跟子敬他們先過去了。”
陸遜突然傲嬌了一下:“為什麼是我過去?”
“你手持電鋸,威風凜凜呀。你剛到皖城,也想讓更多要知道你電鋸狂魔陸伯言這個身份吧。要不然,你怎麼能夠震得住其他人。”
陸遜想了想覺得有道理,然後提著電鋸,興奮的去了。
魯蕭苦笑道:“有時候覺得,伯言這家夥,做起事時,行為態度,那是真夠狠。可是,平時他的表現,卻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方長望著陸遜提著電鋸離開的背影,轉過頭看著魯肅:“那家夥,本來就是一個孩子呀。”
魯肅聽後,這才想到,那家夥,現在還真的是一個孩子呀。
這個時候的陸遜,還處於舞象之年。
放方長的年代,差不多也可以稱呼為孩子。
不過,就陸遜這樣的表現,妥妥就是熊孩子一樣。
像這種熊孩子,等下喝酒的時候,就絕對不能把他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