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麼它閨女成了一個人形奶娃娃啊?

!!!!!

一聲嘹亮的鳳鳴,夾帶著滔天的靈火,直接把這剛建好的茗玥居給燒了。

已經出來的幾人看著那滲人的火勢,有些……感慨。

朝霧咽了咽口水,有點慫。

……

薑珣正仔細地看著麵前那盤棋,右手邊還有一個精致小巧的香爐,縈繞起幾縷香煙。

那手骨節分明,修長漂亮,此刻指尖夾著一枚黑子正認真思考著。

長長的白發被束起,那張臉卻英俊非凡,沒有一點兒歲月的摧殘。

誰知外麵突然傳來一聲嘹亮的龍吟,隱約帶著山崩之勢,嚇得薑珣直接掉了自己手裏那枚棋子。

要知道,落子無悔。

對麵那人沒說什麼,隻是伸手淡淡放了一枚白子,頓時,勝敗已分。

薑珣看著又輸掉的一局,氣得直接用靈力大吼。

“朝霧!!你給老子過來!!!”

對麵那人聞言開始笑,女人的聲音裏帶著忍俊不禁。

“至於嗎?發這麼大火?”

薑珣頭上青筋都暴起了。

沒好氣地說道:“第四局了!我每次下到關鍵時刻,這小子總給我搞出點岔子來讓我贏不了你。”

對麵那女人身著葛巾紫的長裙,那衣裙倒是涼快,讓她身上還有好多肌膚暴露在空氣裏。

流蘇和金鏈鈴鐺倒是不少,微卷的長發紮成漂亮的辮子,看上去,是個異域美人。

她小聲嘟囔了一句:“沒人家,你也贏不了我啊。”

好在薑珣沒聽見。

薑珣招進來一個弟子,有些心累地問道:“你們大師兄又幹什麼呢?”

弟子幹笑了兩聲,如實稟告:“大師兄……把寒海應龍的龍蛋給敲了,好不容易……出來個龍崽子,大師兄帶著他……去了炎崖。”

姬鈴聞言,忍不了地哈哈大笑。

薑珣氣得差點沒背過去。

“你說他是不是瘋了啊?就今天一天,他已經闖了多少禍了?

早上,把雲凰一族的老幺化了人形,沒多久就用寒冰池的水給人家青鳥的焰尾洗掉一層毛……那特麼是千年寒冰不化的極寒之水,差點沒把青鳥給凍死。

剛才你聽見沒?啊?他給人家應龍的蛋敲了!雖然神龍都是在蛋裏化形產靈智,他帶著龍崽子去炎崖……咋滴!!烤龍吃是嗎?啊?!”

薑珣實在是氣不過,朝霧又不過來,他隻能在這裏幹罵。

姬鈴用手捂住嘴偷笑。

見薑珣還是那麼生氣,勸了幾句:“行了,啊,最後又不是你出麵擺平的……那位都沒說什麼,別說你氣,便是氣死你,都沒用。”

可不是,帝昭當時看著來自己房裏那少年,乖乖地低頭認錯,講述經過。

倒也沒生氣,揮揮手,那小雲凰娃娃就變成了崽子,樂得朝霧抱起崽子就扔給雲凰。

那囂張的模樣分明在說,你看,我把你閨女完好還給你了,你要是揍我,我就讓我師父揍你。

至於青鳥和應龍,也是帝昭在朝霧闖完禍走後,過去擺平的。

簡單來說,今天帝昭到處給大師兄擦屁股。

就是沒有生氣地罰他閉門思過,下山曆練,就是連一句語氣重一點的責備都沒有。

薑珣一想這個,更氣了。

“這要是我徒弟,我吊起來不知道打死多少個了!你說他,他朝霧之前……是這樣的?”

那以前,就這麼說,十幾年闖的禍都比不得今天一天闖的禍。

他誰被奪舍了還是咋滴,啊?跟換了個人似的。

皮死了。